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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拒后门政治文化/南洋社论

2008年3·08大选,人民公正党、民主行动党及伊斯兰党合作无间,无声无息地掀起一场政治海啸,国阵痛失国会下议院三分二议席优势。

5年后,即2013年5·05大选,尽管民联无法将“5·05,换政府”的口号化为事实,却致使国阵的总得票少于五成。



来到2018年5·09大选,希盟终于完成历史性任务,61年国阵政权宣告崩塌。

国阵的垮台不是无迹可寻的。要是其在3·08大选后知错能改,要是巫统领袖不再嚣张跋扈,要是没有恶名昭彰的一个大马发展有限公司(1MDB)课题……,或许,国阵今天还是布城主人。

丹绒比艾国席补选,国阵(马华)以1万5000余张多数票狂胜希盟(土著团结党),是始料未及的战果,首相敦马哈迪医生说,希盟选前不是没有战败的心理准备,但原以为多数票只在2000票之间,万万没想到希盟候选人竟然不堪一击。

是的,1万5000余张多数票,的确是个足以让人目瞪口呆的数字,里面包含着什么意义,相信胜败双方都需要时间消化。

这个时候,国阵的兴奋溢于言表乃在所难免,希盟内部面对未曾有过的惊慌失措也不难理解,而大马政局会不会在近期内发生巨变,相信是目前最受关注的事态进展。



国阵的欢乐气氛应该很快就会过去,成员党和众领袖各就各位是接下来该做的事;至于希盟,其会不会因为一场补选的大败而出现内讧甚至分崩离析,眼下还说不准,但各种不利于希盟的消息确已开始流窜,包括指马哈迪正遭到逼宫。

18日晚上,有传言称5名公正党和22名巫统国会议员齐聚人民公正党署理主席/经济事务部长拿督斯里阿兹敏的官邸,虽说“密会”内容莫衷一是,但朝野议员夜间共聚一堂,毕竟不是一件寻常事。

希盟政府是人民在第14届大选选出来的,任何试图通过大选以外的后门手段来改变现状的动作,都有违政治道德,而倘若希盟政府可以随意被改头换面,则大选的意义将荡然无存,大马政坛也或将永无宁日。

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盟政府的当务之急,就是深入剖析补选成绩所散发的警讯,然后痛定思痛,找出挽回民心弥补方案。

这,才是当政府的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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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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