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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收入微薄没子女
乡区孤老仰赖邻里关怀

芙蓉安邦岸的甘榜班佐河边一间破毁的陋屋,是贫穷人家的真实写照。

(芙蓉14日讯) 乡区的单亲家庭、孤苦无依的贫老,很多都因收入微薄、或没有子女,或遭遗弃,但,因获得社区关怀的支援,新村邻里的关怀,虽然生活寒伧,但还不算太困顿。

好些弱势者每月均获得300令吉援助金,有些还有祖屋可遮风避雨,还未沦落到露宿街头,但是,生活还是挺坎坷的。



森美兰中华大会堂副主席叶云招说,乡区穷人因为有福利援助金,有同村邻里的关怀,还不会受冻挨饿。

小甘密新村村长黄沛根说,新村会有贫穷现象,有些穷人因年老体弱,或神智异常,因为教育水平低,没有能力赚钱,难以脱贫。”

他说,穷人家不会有电视、缺乏娱乐,依赖村委会帮他们申领福利援助金,帮他们修茸破烂的门板或漏水的屋顶。

叶云招:有邻居照料,贫老不至于受冻挨饿。

森美兰同善福利协会会长陈云栏:
每月会资助10余人

本会于4月间成立,是要帮助单亲家庭、孤儿、残疾人、孤老及贫穷的弱势群体,通过报章或民众的反映,再经过核实后就会定期捐助及给予粮食接济。



本会每个月会给10多个穷人提供支援物资。

有些穷人非法占用土地,住在破烂的陋屋里,靠着每个月300至400块钱援助金过活,有者甚至没有水电供应。

黄沛根:助申领援助金。

甘榜班佐居民区秋容:
议员助修屋容身

我原是建筑工地的散工,做些搬砖搅泥灰的粗活,去年就没做了。3个月前还出现气喘及脚踝疼痛的病状。

现在靠旧老板给我提供粮食,还有志工的帮助。

早于1992年原本两个家庭以80令吉分摊租金租用,后来只剩下我赁居迄今,最近因为一场暴雨,被白蚁蛀蚀的屋顶部分被掀刮倒塌,地主也没收取租金,后来获得当地的议员及彭胡鲁的协助,获得援助修筑锌盖屋顶,才有遮风避雨的栖身之所。

家里没自来水,就从屋后汲取井水;为了省电,就尽量节约用电,用少过20块钱就能免缴电费,可是,最近国能公司竟然拖延3个月才抄写一次电费。

早期用火水炉煮食,因为火水及炭的价格飙升,就弃用的,现在就是捡拾一些柴火,用来烧水煮食。

估计每月开销约600令吉,只有晚餐才会有肉佐餐。我原本有一个哥哥,在独立前,父亲就带着哥哥到中国澳门,我跟母亲就留在马来亚,跟父亲及哥哥一直都失去联系;迄今,我仍未获得福利援助金。

文丁新村居民杜美霞:
因病无法工作

我原本在工厂做女工,后来因病辞职,在家待了10年;每月靠领取200令吉援助金,跟单身的哥哥住在一起。

健康最重要。健康,就能跑动,就能工作,就能赚钱,可惜是,我只能留在家, 生活枯燥单调。

文丁新村居民杜金水:
与妹妹为伴住祖屋

我有个好名字,可惜命不好,就是没钱。

年轻时,在制香厂工作,因为健康问题,转行卖冰淇淋,每天骑摩托车到芙蓉卖冰棒,一天赚20多块钱。因为上年纪,又有病,两三年前就没做工了。

我毕生只有两三千块钱的储蓄,现在与妹妹相依为命,靠福利局每个月给三两百块钱的援助金过活。

有时,还会做些散工,一个月只做一两天工,替工厂看门,一天赚45令吉。

每天邻居会给我送面包或早餐,中午妹妹会在家里煮,晚餐也吃午餐的剩余饭菜。每个月的伙食开销、水电费约需500块钱,平时没甚娱乐,整天就呆在家里。好在新村屋是父亲遗留下来的,不必缴付房租。

家里的电视、冰箱,录影机,都是早期家人买的,都很残旧,但却是家里最值钱的。

我祈望能健康。身体健康,能工作,就能活自己,可是现在体力差,视力衰退,只能呆在家里。

如果时光倒流,我会选择结婚,养儿育女,或许能改变命运。

拉务八里村李锦美:
年纪大靠福利金

我原本做流动小贩,因为上了年纪,就没做工了。三年前因遇车祸,左腿骨折。好在我还能自理,能自己煮饭做菜。每天花10块钱,每月缴70令吉房租。

幸好有福利援助金及侄儿的帮助,每晚10时就准时睡觉,翌晨7点起床,就翻读报纸,或骑脚车到村里的茶餐室跟人闲聊。

因为视力差,家里也没电视,好几十年也没去戏院看电戏了。

我最怕老人顽疾缠身,对我来说,健康才是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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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

做“够好的”,不是“焦虑的”父母!/李志祥博士

【医生开讲】

国强夫妇从《百分百父母》工作坊里出来,带着一丝倦容和几分兴奋。脸书群组极力推荐的工作坊果然没有令他们失望——讲师从幼儿发展、育儿理论、健康营养、行为管理、情感沟通各个方面提供了满满的干货。虽然还无法理解和消化部分内容,也不清楚如何实践,两人心想没关系,先储备起来日后总用得着!

国强夫妇二人都成长自单亲家庭,不管是维系婚姻或抚育宝宝,彼此都做足了准备,深怕对孩子的关爱有所缺失。

每逢周末假日,天还没亮两人便将宝宝送到保姆家寄宿,待隔天上完课再回家接宝宝。

6小时来回车程,加上紧凑的课程,虽然比工作还折腾,但两人早就经习以为常——为了经营一个“完美有爱“的家,一切都值得!

然而一番辛勤耕耘,似乎未能收获预期的果实。

“当接触的知识和方法越来越多,我们越无所适从!不同老师的观点方法都不太一样,有时还相互矛盾……比方说有的老师主张孩子应‘自由成长’、有的却强调需要为孩子建立‘规则界限’……我们偶尔也会为了不同的理念方法发生争执,因为我和他都有各自推崇的老师……”坐在我面前的国强边说边委屈地望向太太。

“每一次上完课回家,孩子都会不停哭闹,让我不禁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原想要促进关系,却好像把关系弄得越来越紧张。我们都不希望变成这样,我们真的都很努力……”国强太太红着眼眶,边说边哭泣。

天下没有“最好的父母”

和国强夫妇一样,许多人都在努力学习成为“最好的父母”,并希望藉此教养出“最好的小孩”。然而在努力的过程中,一些人往往不自觉地变成了“焦虑型父母”。

过多与过度要求

“焦虑型父母” 最典型的反应就是:对孩子、对自己抱有过多以及过度的要求!

形成焦虑型父母的原因有很多,例如:

1. 由于自己童年的缺失,而将个人诉求转嫁到家庭和孩子身上以获得补偿;

2. 初为人父母,因缺乏育儿经验和支持(如长辈协助)以致于信心不足;

3. 面对社会的竞争压力和相互攀比,将家庭及孩子视为个人成就的象征;

4.工作与家庭所带来的双重压力,令自己倍感吃力甚至经常感觉内疚。

在亲子教育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父母” 或 “最好的孩子”。父母所有的学习和努力,只是让自己成为一个“够好”(Good Enough)的父母。

与孩子“同在”

从事亲子互动研究的心理学家爱德华特朗尼克(Edward Tronick)发现在健康的亲子关系当中,父母充其量只回应了孩子约30%的情绪和需求,父母约有30%的时间不了解也无从回应孩子的状况,剩余的30%时间则是用来修复之前关系中的一些疏漏和不足。

然而,父母的情绪状态对亲子教养却有着深远的影响。积极稳定的情绪有助于创造安全和积极的家庭环境,消极焦虑的情绪状态影响亲子之间的联结互动。

所以国强夫妇的主要挑战不在于教养知识和技能,而是了解自己的焦虑来源并学习面对和处理。

很多时候我们不需要刻意“做些什么”(Doing)来改善亲子关系,而是放松自己,与孩子“同在”(Being)享受温情。

孩子很多时候需要的是能陪他玩耍互动的父母,而不是完美无瑕的父母。在教育孩子过程中,父母也在不断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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