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

【独家】知道人人去哪儿
掌握数字行销抢先机

赖国芳博士将在南方大学学院企业家大讲堂开讲“数码时代的机遇”。

(新山13日讯)年轻人最易适应数字时代,只要了解他们获取资讯的习性与渠道,就能把特色与感动人的故事或产品,传播给适当的对象,而达到目的与成效。

是的,数字改变世界通讯、营业模式,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作息,若不跟着数字脚步运行,就会懵懂:人都去哪了?



举个例子,要与使用科技产品如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者沟通,只要手指一触屏幕键,信息简单易达,问题是这些信息有没有传送到适当或对的人,而起着正面或负面的影响。

对数字有丰富知识与实际指导经验的新加坡国立大学学者赖国芳博士接受《南洋商报》访问时说,认识数字行销越来越重要,掌握这门技术和技巧,即掌握先机与容易找到适宜的接触对象,取得效益。

好比学校招生处,选读学校的决定权80% 来自学生、20%来自家长,要抓住学生的互动就要从他们人手一机的渠道中,把有卖点的资讯传达给学生,若资讯未达,何来成功。

赖国芳说,5年前他在新加坡教书时,曾做过学生一天花多少时间在看电视和阅读报纸的调查,结果答案是0%;即使相关测试在大马学府进行,答案也只有约20%。

“招生处若继续把大部分预算用在电视或报章宣传,只能传达升学资讯给20%家长,80%学生无法接触。”



他举例,亚航是成功使用数字行销的企业,这免去中间人等开销,机票价低。酒店预订亦然,数字时代极少有人打电话预订酒店,而是上网查阅和比较价钱,然后交易。

高教跟不上数字知识

赖国芳认为,一般大学的教育系统,还跟不上持续创新的数字知识的步伐。

他认为,在获取实时有用的数字知识方面,学生反而才是与社会数字专才走得更近的人,因为学生能用智能手机或电脑便利,随时在网上吸取新数字知识,与掌握新资讯者互动。

“许多学校还没系统化的教导数字学问,即使有教,也是零零散散,倾向教概念而非实用技巧。原因包括一些资深大学教授还没掌握好数字知识,而刚毕业未累积教学经验的数字领域教师,未能大展拳脚的投入教学。”

在这种情况下学习,他做了这般比喻:学生要修得“九阴真经”,反倒练成“九阴白骨爪”。

一通WhatsApp搞定访谈

记者不识泰山,欲用手机语音或输入文字方式,与身在泰国的赖国芳进行访谈,以期能省电话钱。

反而是赖国芳一通WhatsApp 语音通话直拨而来,并说明使用公司或餐馆无线网络,不超过月费计划预定的数据用量,通话不会被电讯营运商征费。

是的,跨国通话要付钱的时代已经过去。数字时代下的便利,若因知识不足而裹足不前,是为损失。

优异团队常被并购

数字行销团队人少,精于发挥能创造许多价值,值得注意的是,才干被发掘后,很可能被大财团并购。

对赖国芳而言,团队实力能被财团看上及并购是好事。因为科技是不停在变,即使创业者能领先市场2、3年,但始终无法抵挡谷歌或面子书。

他说,以新科技创业者,尤其依赖社交媒体或搜索媒体技术的领先业者,容易被看上。

“为故事或产品制造内容的本事,却买不走。”

他形容,制作内容的讲故事人和听故事人,是不变的“道”,而不断找寻新“术”和新“技”的知识,则是会改变的。数字领域可以用不变的“道”,来应付万变的新趋势,而持续发展。

他提到马新市场没有语言屏障,数字行销没泰国复杂,泰国即使有6000万人口,可是5000万人不懂英语,用在马新市场的有效行销技术,却无法在泰国延用。

中国大量推出新智能手机品牌、价格更便宜、手机越普及。在印度甚至可以用少过50美元(约200令吉)买到智能手机,当大众负担得起,欲接触数字科技者会越多,若要拒绝学习数字知识,日子将越来越难过。

“我太太是音乐老师,不喜欢使用电脑与面子书,可是数字科技改变各领域作业方式,现在太太要帮助学生报名音乐系,作业上当局不再接受填写表格,需网上报名,她只好改变自己,适应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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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蓝海玻璃/赖国芳

【数码游牧】图|文 赖国芳

每逢佳节前后,新电信电视都会开放超过百个付费频道,让订户免费观看。那时,几乎整个华文世界,包括中港台的频道都可任意观赏。弱水三千,我的遥控器却常停留在放映邵氏旧电影的天映频道。

我初次接触邵氏电影是在学前,六十年代后期。

那时外公在亚罗士打洋房客厅的橱窗里,总摆着几本彩色缤纷的《南国电影》杂志。比我年长的舅舅阿姨、表哥表姐,都认识凌波、何莉莉、王羽,玩乐间摆出《独臂刀》的架势,对《边城三侠》的演员名字如数家珍。那时我才五、六岁,恰恰赶上了邵氏电影的巅峰时刻。

跟大人去看电影时,印象最深刻的是邵氏的片头。深蓝色的背景配合放射状的光芒,让人联想到波光粼粼的海洋,层层的水晶玻璃。紧接着,“SB”标志在铜管和弦乐的音效下呈现。

八十年代末渐没落

这段开场音乐极具辨识度,我至今还哼得出来。吸引我的,是这个开场的隆重仪式感,还是电影的内容呢?还真说不准。

电影的内容倒是正邪分明的,好人坏人一眼就看出;侠客一脸正气,女角美丽端庄,小人形容猥琐。接着,狄龙、姜大卫、井莉等等粉墨登场,李翰祥导演在清宫和风月片里大展拳脚。

记得《倾国倾城》在亚罗士打上映时,丽士戏院座无虚席,鸦雀无声。那真是一个美好的时代呀。八十年代初,我18岁的第一场约会,便约在了同一间丽士戏院。

邵氏电影在八十年代末期开始没落。电视剧及录影带租借行业兴起,大家留在家里泡连环剧,电影院失去了魔力。

听说大马中文剧场的黄金时期也在七、八十年代,同样一去不复返。现在连香港电视台都很难再撑下去,演员纷纷北上直播带货了。

是什么造成这些变迁?制作内容的成本大幅度降低,内容太多了。

要拍一部电影,发行到院线,行业的门槛很高。出版一本书,要有出版社、印刷、书局等等行业环节和配套。制作内容的门槛高,观众读者的选择少,一有好内容,大家趋之若鹜。

邵氏时代成绝响

现在,串流平台上有全球各地的内容,一个人不吃不睡,几世人的时间也看不完。网红一机在手,随时可产出良莠不齐的内容。大家顾着输出自己的内容,开发布会、演唱会、直播、舞台剧……还剩下多少时间去消化其他内容?毕竟,市场就这么大,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多。

邵氏蓝海玻璃的时代,回不去了。风华绝代的美人和英雄已逐一凋零,留下来的也面目全非。如今,我的遥控器随时可转到其他频道,串流平台上有数不尽的剧集,社媒上有读不完的帖文。

一个产出内容的人,要如何在这个世代里,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并取得合理的回报?答案还在风中飘扬,但绝不是单凭“坚持”和“信心”就可以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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