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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出自信 散发气质
婆婆妈妈跳芭蕾一样赞

穿上旗袍登台表演,婆婆妈妈们跳得愉悦,舞姿典雅。

(峇株巴辖29日讯)“即使皱纹满面,我们也要跳到80岁”!



退休人士和家庭主妇的非一般休闲乐事,峇株巴辖一群“熟龄”姐妹选择在年届“婆婆妈妈”的年纪大跳芭蕾舞,为平淡的人生寻找自信与光彩。

在峇株巴辖留台同学会伏龙山舍舞团执教的舞蹈艺术工作者许佩玉,旗下除了有幼儿班、儿童班,还有成人班,学生年龄层介于5至63岁之间。

10年舞功夺得多奖

值得一提的是,在成人芭蕾舞班里,共有7名“婆婆级”和“妈妈级”的“大龄女子”,她们分别是陈明銮、邱秀丽、张雅莉、夏甄谢、王莲芬、戴丽娇及沈思杏。

这些熟龄女子个个气质典雅,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愉悦的光芒,她们自2007年及2008年开始学习芭蕾,迄今累积10年的习舞经验,“舞功”了得。



除了曾跳过举世闻名的芭蕾舞剧《天鹅湖》,这群姐姐妹妹还跳《敦煌》、《梁祝》、“韩国舞”及“傣族舞”等曲目的舞蹈,精湛的舞艺也让她们赢得各种奖项,备受各界赞赏。

峇株巴辖知名舞蹈艺术工作者许佩玉。
许佩玉:苦练舞艺激发潜能

跳芭蕾舞不强求有天赋,后天苦练也能成就伟大的芭蕾舞者。

许佩玉表示,只要有心学习,怎样都能学得好芭蕾,毕竟与生俱来的舞者太有限了,这门艺术值得更多人专研及推广,才能为这凡事讲究金钱和权势的年代,注入多一丝文艺气息。

“跳芭蕾讲究的是柔软度,基于这群学生都上了年纪,我对她们并不苛刻,只要她们能做到身体极限内的程度,就已足够。”

许佩玉说,虽然年纪不轻,但这群学生已被激发出高层度的潜能,尤其在动作的连贯性上,也有所突破,所以,她为她们打70分,期许她们再精进。

“这群学生拥有了不起的身体记忆,节奏感也很不错,由于向心力和团结意识高昂,她们跳舞时的都散发出锐不可当的气势,加上她们自动自发的学习,互相切磋磨练,不吝啬分享心得,她们已经跳出她们的春天,值得成为其他人的学习榜样。”

她说,学舞在现在的社会中,还是比较趋向追求文凭和等级的,但这并不是她乐意看到的现实,她希望做到孕育优秀,让喜欢跳舞的人真正快乐的跳舞,传播喜悦,不论什么年龄,她们都有资格尽情挥洒自信与激情,舞出精彩人生。”

精湛的舞艺让这群退休人士和家庭主妇赢得各种奖项,舞艺备受各界赞赏。
退休中学教师·陈明銮(63岁)
跳舞感到幸福

我原是一名学习瑜伽的退休人士,后来我转向学习芭蕾,成就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包括第一次穿芭蕾舞衣、第一次穿芭蕾舞鞋、第一次穿旗袍、第一次以古装装扮呈献舞蹈……这与我想象中的退休生活简直是天渊之别。

跳舞使我感到幸福,我因为下足苦心练习基本功,在血液循环下,纠缠我多年的膝盖疼痛老毛病居然不药而愈,全身的肌肉也有了张力。

原来,跳芭蕾不是小朋友或者年轻人的专利,我欣喜加入了这个舞蹈团,接下来的日子,我还会继续跳下去。

退休市场执行员·邱秀丽(61岁)
跳芭蕾添自信

我是一名土风舞教练,目前在5个单位执教,虽然我拥有25年的舞蹈经验,但是土风舞与芭蕾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在学习芭蕾的这10年,我吃尽了苦头,却也收获了更充实和更富特色的人生历练。

10年前,当我知道许老师开办成人班,我便毫不犹豫的报名参加,我对芭蕾舞有莫大的兴趣,跳芭蕾能增进我的自信,同时又能提升优雅的气质,我推荐其他处于乐龄阶段的姐姐妹妹一同学习,让生活增添色彩。

2008年,我们有幸受邀到吉隆坡去呈献芭蕾巨作《天鹅湖》,虽然只是跳一小段,但足以让我感到骄傲。

退休会计员·张雅莉(57岁)
家人支持丰富生活

我目前是一名土风舞导师,1996年开始就在各团体教舞。芭蕾舞赋予我另一个生命,使我变得更加快乐与满足。

像我们这种年龄的人跳芭蕾舞,并不如想象中容易,虽然我是跳土风舞出身,身体协调还可以,但下腰、劈腿等高难度的动作,还有待苦练,老师要求颇高,我们必须跳出该有的韵味,脸部神韵要到位,才能过关。

我是一个需要照顾家庭、照顾孙子的一般妇女,谢谢家人的支持,让我能在生活中抽出时间来跳舞,丰富我的主妇生活。

家庭主妇·夏甄谢(47岁)
到80岁还要跳

跳芭蕾舞是我从小梦寐以求的事,没想到在步入中年后有幸学习,着实令我开心不已。

犹记得10年前开始学习芭蕾舞时,我完全没有基本功,身体僵硬、同手同脚,每次下课后必定周身疼痛,但我仍坚持的走了过来,现在跳舞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根本无法切割,即使将来跳到满脸皱纹,我也要跳到80岁。

多年前,我也带了儿子及女儿向许老师学舞,每每母子同台练舞的时刻,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刻,现在18岁的儿子李佳航准备在完成中学教育后前往台湾进修舞蹈系,我乐见孩子的选择。

熟龄美女们个个身材玲珑有致,跳舞时的气势锐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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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生活

每一秒快门 是记录,也是魔术!

报道|李红莲

摄影|黄亮晖、柯文光提供

“有时创作的灵感来自不小心的失误。”

柯文光除了是一位退休的飞机维修工程师,他还有另外一个身分——在马来西亚舞蹈界几乎人人都认识的Uncle James,一位专门拍摄芭蕾和各种舞蹈演出的摄影师。

近日,柯文光与林伟彬、曾德嘉和姚国康3位剧场摄影师,联手举行一场名为《一箱子的光·Sekotak Cahaya》的剧场影像联展,是本地少见以表演艺术场域为内容的主题展。

舞台拍摄是摄影师与表演艺术之间,以光影对话的再创造,这个展览也涵盖剧场空间与人文纪实的创作。

如果舞台演出是一度创作,那么摄影师手中的拍摄就是二度创作。

柯文光的作品集以“定格中流动的舞姿”为题,长曝光的技巧,让光线成了柯文光照片上穿梭的彩笔,快门则是无形的剪刀,为舞者剪裁出行云流水且抽象的影像;而多重曝光创造的叠影,则有如奇幻拼贴的梦中镜像。

三度创作呈不同趣味

这些摄影技法其实并不是秘密,但若以舞台表演作为拍摄对象,那每帧照片其实都像是在捕捉瞬间的绘画或拼贴魔术。

不同于一般的摄影作品展示,其作品在视觉艺术家李慕义手中进行三度创作,呈现不一样的观赏趣味。因为自1839 年,达盖尔银版摄影法问世,宣告摄影术的诞生,也渐渐取代绘画作为写实记录的地位,并影响后世绘画流派的诞生和变化。

李慕义先是从印象派对画作构图、光色运用的探索中取得灵感,将柯文光的作品与大师的画作配置拼贴,展现绘画与摄影的互位关系。

柯文光的4幅作品,分别与印象派大师窦加笔下《芭蕾女孩》、野兽派大师马蒂斯的《舞蹈》以及未来主义画家薄邱尼的《玩足球者的物力论》拼贴成数个流动的灯箱舞台,在展场的不同空间或转角中出现。

同样都是以身体在空间挥舞出流动的绮丽,呼应了跨越时空的色彩线条和笔触。

从痴迷舞蹈到爱上摄影

“还没走上芭蕾或舞蹈拍摄之前,我得先说,一切都从《周末夜狂热》开始。”

是次采访是在柯文光家中进行,客厅里摆了一些过去的旧照,乍然一看婚照中的他,很像香港八十年代男演员石修。

退休后的他,留起一头及肩长发,平日就是随意把银黑夹杂的发丝拢绑成低马尾,黝黑的皮肤,谁也想不到他大半辈子是个舞痴。

1977年约翰屈伏塔主演,以流行舞为主题的电影《周末夜狂热》风靡一时,他当时身在香港念飞机维修工程,“就因为里面的热舞,我一共到戏院看了6次。”

30岁学芭蕾

毕业后,他一度参加舞蹈公开选拔赛,但没得名。被马航录取成为技师,一待就是15年,还加入公司员工俱乐部的舞蹈组,从此深陷在跳舞的乐趣中,“我们常常要演出华巫印三大民族舞,我全都学了。后来还去上了全科(共十项)的国际标准舞,再加莎莎舞。”

热爱跳舞让他认识许多舞蹈老师,还被拉入舞蹈协会筹办活动。意犹未尽的他,30岁时学芭蕾,从扶杆开蹲、运臂转圈开始练起。

“舞蹈协会每年都有各种演出和比赛,当时市面上的专业摄影师大多只拍婚纱照。我们常常找不到好的摄影师为舞者做记录。”

所有瞬间都不能重来

2004年,柯文光自告奋勇投资了一台单反相机,自学摸索四处请教,渐渐地从跳舞的位置,退下到观众席上成为记录者。一帧题名为《Pasut》的照片让他获得2011年美国国务院教育和文化事务局(ECA)举办的摄影比赛首奖。

那是一群马来舞者同时跃起,在空中凝定的舞姿。“就像在拍摄一只在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他15年前就用这句话来形容舞蹈拍摄。除了讲究构图、角度和光圈快门,最具魅力的那一刻就是——所有的瞬间都不能重来。

跟着音乐拍子跑

“面对技术性复强的芭蕾,选照非常严格,一旦捕足不到舞者最标准和漂亮的舞姿,照片就算废了。”比如:有无维持踮脚(Pointe)或者在空中跳跃时,手脚张合和身体动作表情必须到点到位。对舞者在台上动作理解和要求,还要兼顾整体构图,就靠柯文光多年习舞和8个月的芭蕾训练。

有一次,他在评审区跟拍比赛,休息时评审转头对他说,“听得出来,你非常专业。”因为他按快门的节奏,分毫不差跟着音乐拍子跑,且精准踩在最佳的动作点上。

“首先你得对音乐和节拍、舞蹈特质和编舞有理解;要从舞者前置铺垫的动作中,预测他/她下一个动作的落点或去向。面对第一次看就要马上拍摄的演出,我有时会要求先听一遍音乐,从中推测整支舞蹈的高潮或者精彩点。”

大部分的演出,只会给摄影师一次在总彩排上拍摄的机会,因为你可以自由在场内走动。往往90分钟的演出,摄影师需要举着好几公斤的相机满场跑,透过观景窗去追踪舞蹈者的动作,每分钟一二十下的快门,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一秒失误打开新风格

剧场拍摄不能采用闪光灯,而且灯光设定随时变化,非常考验摄影师的应变能力。除了捕捉主办方想要的画面,柯文光有时也会抓拍一些自己的创作。

“其实长曝光的创作灵感,来自一次不小心的失误。”

起因就在柯文光平时也搞一些光影涂鸦(Light Painting)的创作,以长时间曝光捕捉发光体移动的轨迹。

长曝光有惊喜

“有一次,我去国家艺术学院(Aswara)拍摄一场演出,现场按快门时发现快门反应怎么变慢?原来我忘了把光影涂鸦的设定还原。”就因为那一秒钟失误的长曝光,为他在舞蹈拍摄上打开了另一种风格。舞者连续舞动的身影像线条一样流动,并在画面上定格,“效果还不错,是个惊喜。”于是,他开始对舞蹈拍摄展开更多类似的二度创作;除了长曝光,还进一步探索多重曝光打造的叠影拍摄。

“按照委托付费拍摄的标准,这些抽象的照片其实都不合格,也交不了差。主办方要的是纪录,美的同时还要清晰。唯一能接受这些另类的照片,大概也只有国家艺术学院。”

这些让人玩味和唯美的照片,通常只在他的脸书上和同好之间流传。《一箱子的光》是他拍摄近20年,首次以联合创作的方式展出自己的作品,接下来他们也会联合出版一本同名双册的展后摄影集。”

让自己融入表演

“无论是演出或比赛,当我隐身在黑暗中捕捉飞舞的身影,我总会让自己融入到表演中,仿佛我也是演员的一部分。偶尔,你还会看到我随着音乐摇摆和移动,同时不停地按下快门。”爱舞成痴的他,通过细微的观察从一个旁观的记录者,进而成为隐身其中的主观创作者。

他心中的舞姿,不再是自身在舞台上稍纵即逝的身影;而是用手中的小黑箱,为舞者写下恒久美丽流动的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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