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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控令第33天】前卫长:大城堡感染群有因
“慕尤丁忙个人议程”

祖基菲里
祖基菲里

(吉隆坡19日讯)针对卫生部长拿督斯里阿汉峇峇医生指若前朝政府有妥善处理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就可避免我国出现大量冠病病患的言论,卫生部前部长拿督斯里祖基菲里博士反驳,这责任在于时任内政部长丹斯里慕尤丁。

祖基菲里认为,如今已贵为首相的慕尤丁,若当时不是忙于个人议程,大马就不会出现“大城堡宣教集会事件”导致我国进一步爆发冠病疫情。



阿汉峇峇昨日与巫统主席拿督斯里阿末扎希博士举行视讯会议时说,若在2月27日,时任希盟政府能避免在大城堡举行宣教集会,我国应能减少冠病感染率。他指有关集会是在2月27日至3月3日举行,当时仍由希盟执政。

祖基菲里昨日则在面簿提醒,有关集会是从2月28日开始,而不是2月27日:“若当时有人会知道有这项集会,那肯定是时任内长,也就是现在的第八任首相(慕尤丁)。

“在卫生部长指控我之前,他应该问他(慕尤丁)是否知道这件事……也许他不知道此事,因为他正忙于处理更重要的‘议程’,使他无法履行其工作。

被“喜来登行动”骑劫

“令人失望的是,我们为遏制冠病散播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因‘喜来登事件’或‘喜来登行动’而被骑劫。”



祖基菲里说,慕尤丁是2月29日担任首相,随后于3月9日成立内阁。这导致所有预防冠病的计划中断了两周,因为没有人负责。

“总而言之,我敦促卫生部长立即停止其政治活动,尤其是在发生冠病危机和行动管控指令时期。若他能掌握形势的严重性,他(可)成为一名强而有力的领导者……要谈及管控令的‘退出策略’,仍要根据数据和证据,还有首相及内阁指南,才采取步骤终止管控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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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对选绩负责由此做起/胡逸山博士

国盟当下“名义”上是由丹斯里慕尤丁领军,而由他领导,席次只及伊斯兰党约一半的土著团结党,却出任国盟多个受委高职。不久前,慕尤丁委任自己土团党的拿督斯里阿茲敏出任总秘书后,伊斯兰党副主席拿督斯里阿末山苏里博士辞去国盟总财政一职,被各界看成是伊党欲向慕尤丁以及土团党“摊牌”的前奏。

的确,客观来说,慕尤丁如此的“名不正言不顺”的领导国盟,长远下去,对国盟的政治前途而言实在不是办法。譬如照常理来说,既然他身为最大反对党联盟的主席,他自然应该出任国会反对党领袖,领军国盟一众议员在国会里与政府针锋相对,一较长短。

但不知是慕尤丁自认力有不逮,还是出于其党内权力平衡的需要,竟然由土团党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韩沙再努丁来出任。伊党理论上是也同意如此“别扭”的反对党领袖安排,但也一定觉得不是滋味。试想,慕尤丁坚持霸着国盟主席权位,但在需要冲锋陷阵的角色上,却又委派一名党内下属来出任,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由伊党领袖来出任国盟主席以至反对党领袖,那不更为干净利落?

由此其实可衍生开来讨论本地政坛上一些传承已久的政治伦理需要一定程度改革的必要性。在一般的现代真正民主化的国家里,政党与政党的领袖是没有太强的政治“粘性”的,因为政党只被视为(但未必完全是)志同道合的政治同志们,为求更有效地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而共同使用的政治载体或工具而已。

但若政客“司机”我行我素,自抄小路来个弯道超车,结果却是把政党载具开到“荷兰”去,欲速而不达目的地(如未能在选举里赢取政权),那么这名作为“司机”的领袖,理应鞠躬下台,由同载具的政客推举另一位“司机”出来掌舵。

如今年年中,英国保守党在大选中狂败,时任英国首相苏纳克便立时辞去党魁一职,启动了新一轮的党选。而历任的保守党与工党的领袖也是如此的轮换。而美国的政党更胜一筹,可说几乎是没有真正的党中央领导层的,共和党与民主党的所谓主席相似于本地政党或社团的执行秘书而已。

平心而论,这种“领军败选即自觉下台”的政治伦理,在本地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如在2008年大选后,国阵虽未败选,但却失去了占据多年的可修宪的三分之二国会议席优势。时任首相敦阿都拉不久后也就自觉辞去首相及国阵和巫统党主席职位,由副首相兼署理主席拿督斯里纳吉顶上。而2018年国阵在大选里首次失败倒台,纳吉也从善如流地辞去巫统兼国阵主席,由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阿末扎希博士暂代。

政党轮替司空见惯

但在那之前,本地反对党一方,因为长期地被无情地政治打压,没有机会有着正常的政党轮替,所以也很难在每次几乎毫无例外地败选后就更换党领袖。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总不能预期当时的反对党每4至5年在大选里必败一次,而每回败选后就都换新的反对党领袖,周而复始如此。但当下国内已然更大程度的民主化,政党轮替已然司空见惯,那么也是时候实施党领袖的选绩负责制,如领军败选后即辞(党)职归故里。而这由政治身段向来柔软的慕尤丁做起,可谓“实至名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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