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马安配”障碍重重/冯振豪

希盟倒台之后,马哈迪医生与安华会否再次联手成为盛行于世的议题,从中也延伸出在野党主导权花落谁家的讨论。

无论“马安配”或“安马配”,目前敦马和安华显然在某些课题上意见不合,这包括之前“首相接班人”,就是马安家喻户晓的“牙齿印”。

除这项争议,笔者也归纳出另3个变数予读者参考。

首先,对2·23喜来登行动的“叛徒”定义有落差。人民公正党、民主行动党和国家诚信党领袖将夺权行动指向土著团结党慕派和阿兹敏派。

反看马哈迪的说辞,他都将矛头对准慕尤丁和前首相纳吉。显然从这点上看,马安双方的确存在很大的矛盾。且马哈迪从未谴责过阿兹敏及其追随者,最多一句“他有他的议程”带过。

敦马此举难道不是暗地里还在针对安华吗?显然,阿兹敏是马安配的一个障碍。

第二,界定敦马派的角色。土团党在希盟垮台后分裂,慕派与马派水火不容,大家都急着争夺党权。而希盟虽然主张土团党不是成员之一,可也悟不出一个论述界定土团党马派所扮演的角色,毕竟敦马仍是土团党一员(慕派已宣布革除他的党籍),当中又涉及到马派与慕派的分合。除非土团党争分出胜负,希盟与马派的关系即可被清楚地区分出来。

敦马政治价值逊色

第三个变数联马时机未到。敦马一直被认为是为希盟吸纳马来选票,因此希盟坚信联合马派有助让趋强的非马来选票被动员起来后得到加持。前提是,这层合作只有在打选战的基础上才有意义。

就目前冠病疫情狂虐,非马来社会的政治动员疲弱,且离第15届大选仍有3年,敦马的政治价值即显得逊色。即使马安大可在砂州选或珍尼补选合作,但也只能维持表面、脆弱、短暂的拍档关系,等到国会解散在即,真正的合纵连横才会发生。

这些变数决定马哈迪和安华未来能否重整在野阵线,惟直到土团党恶斗落幕及慕尤丁和国盟停止“收编”行动,希盟、民兴党和敦马的关系方有新突破,各方分合界线也就划分清晰。这情况犹如2016年纳吉在巫统清党之后,紧接着希盟才决定接纳敦马和土团党加盟。

(作者为台湾东吴大学政治所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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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砸碎种族团结论/南洋社论

前首相敦马哈迪医生在“马来尊严与权力圆桌会议”结束时,宣称“马来人权力正逐步流失”、“马来人面对政府的威胁”,还号召马来人必须团结起来,对抗“共同敌人”,以确保马来人继续掌控政治权力。

较早前土著团结党主席丹斯里慕尤丁在党代表大会上发表政策演讲时,还建议创立马来土著版的“董总”,以更明确的领导架构,把所有马来人和土著非政府组织结合起来,以增强效率及影响力。

两位前首相还是一味地操弄种族主义,借此激起马来人的忧慼、焦虑,和迷惘的情绪;他们就是从狭义角度对待“异族”,以为只要团结在同一宗教教派及种族政党的旗帜下,就能摆脱“现状”的陷阱。

其实,因为没有将马来西亚真正视为一个整体,这种为维护特定民族权益及团结民族的愿望越变空洞,未来的马来西亚不会有更宽广的出路。

国家独立迄今60多年了,就因没有真正卓识远见的领导,政客都只沉迷于同型相配的团结论,使到我们的多元社会仍缺乏相互应有的兼容性与包容性,也未能给马来西亚带来新的拐点。

要是有人批评某个领袖偏私的话,例如慕尤丁会驳斥说:“国盟执政时遇上2019冠病疫情,就给全民提供疫苗和援助,并没有只让马来人活下来而让其他人死去!”

显然种族主义政客并没有新的自觉,不会给马来西亚全民带来新的变革、 新的未来和新的可能,更不可能会给全民有梦想的激荡。

全民才是一个整体

马来西亚全民才是一个整体,整体永远大过部分,只有全民都能公平分享所有的权益和资源,不要有什么特惠政策,只要努力创建有利整体发展建设及经济增长的政策环境,创建有利于培育人才及创新技术的教育政策,那才是正确思考和行动的方式 。

今天,在多元马来西亚社会还不断炒作宗教种族课题,这种蛮兵勇力是不会给马来西亚有进阶的发展。

虽然慕尤丁表示作为一个标榜“新民族主义”理念的土团党,不能只靠马来人和土著的选票组建政府。

其实,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要培养“亲社会行为”,借此增强人际的联结感,提高认知的灵敏度,唤起积极情绪的集体沸腾(collective effervescence),从而增强互信与合作,减少社会矛盾与冲突。

只有维护全民的整体利益,砸碎种族团结论,将各族都凝聚在一起,增强社会责任感和公民意识,筹划全局,才是进步的远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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