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

经济仍有望V型复苏/Project Syndicate

自三月以来,我一直都比其他评论者更赞同在2019冠状病毒疫情引发经济衰退后出现“V形”复苏的可能性(尽管我也不断警告说未来十年内许多经济体将面临多项结构性挑战)。

但鉴于当前不容忽视的危机深度和规模,每当我表达这种乐观态度时总会遭到反驳。

随着7月的到来,许多经典的短期领先和同步指标仍在指向一场V型复苏,正如英格兰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安迪·霍尔丹(Andy Haldane)所指出的那样。

尽管2019冠状病毒病增添了一点复杂度,但我长期仰赖的每周和月度指标仍然有效地实现了信号与噪声的分离。

我在刚刚出任高盛首席经济学家的那段时间协助制定了一个“全球领先指标(GLI)”指数,该指数比经合组织长期使用的各项指数反应更快但同样准确,同时也更能预测金融市场行为。

用指标预测市场

自从7年前离开金融业以来,我仍然每月关注着那些构成GLI指数的公开数据,其中包括美国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PMI)、相对于库存的新订单金额、美国每周失业救济申请人数,比利时商业信心调查和韩国每月出口数据。

如果还想获取有关全球经济状况的其他提示,则可以关注来自其他国家的知名PMI调查以及德国Ifo商业景气指数这类每月调研数据。

而关键之处在于许多类似指标也适用于中国,且通常比那些批评中国者所营造的印象更加可靠。

冠病爆发韩股急跌

除了这些短期领先和同步指标之外还有一些关注更广泛财经状况的指标。

当冠状病毒在2月下旬到3月之间冲击韩国和意大利时,人们开始普遍认识到危机将扩大到全球大流行的程度,金融市场也对此做出了反应——各大股市急剧下跌,全球金融状况显著收紧。

上述所有高频指数也因此全面崩溃。尽管许多国家的政府都在3月和4月间采取了多项积极措施来缓解冲击,但韩国出口依然急剧下降,各地PMI指数都出现暴跌,许多国家(尤其是美国)失业率直线上升。

疫情急速蔓延

这些趋势都是由于冠状病毒在发达世界的爆发式传播所致,一方面感染率上升,另一方面经济惨遭封锁。

自那以后疫情开始在新兴和发展中经济体以及美国大部分地区蔓延开来。

大面积出现的公共卫生紧急状况再加上前所未有的经济整体封锁措施为这场危机赋予了一种世界末日式的戏剧性特质,也无怪乎许多人会对乐观的看法存疑了。

全球大手笔救市

即便如此,当前的各项高频指标仍然表明可能出现V形复苏,毕竟世界各国政府已经采取了绝对算得上大手笔的经济政策对策,并动用了异乎寻常的货币和财政措施加以干涉。

许多国家政府的应对规模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年抗击2008至2010年全球金融危机和衰退的时候。

诚然,政策制定者所侧重的并不是经济刺激而是当下的医疗卫生和经济紧急情况。

但是许多最重要的危机应对举措仍将继续发挥其长期效应。

比如通过补贴休假方案来在封锁最严峻时维持家庭收入的举措在许多情况下都提高了储蓄率,并将转化为未来的支出增长(在情况允许的情况下),而这还只是最近几周金融市场指数大幅上涨的众多原因之一。

就业制造业反弹

这些现象可能算不上常态,但通常来说这种回升意味着经济可能复苏。此外许多关键的高频指标也在改善——有些甚至相当显著。

美国就业数据和美国、欧洲和亚洲每月PMI指标都出现了连续两个月的上升。

疫苗利好提振前景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中国面临着各项挑战,但财新服务业PMI指数已经在6月升至108.4的十年高位。

对于那些质疑中国数据有效性的人来说,要记住该指数曾经在2月一度跌至26.5的低点。此外韩国的各项出口数据也明显强于前几个月(尽管仍比去年同期低11%)。

但是所有这些迈向V形复苏的动向显然都是暂时的。

倘若主要经济体被迫再次关停,关键的高频指标和更广泛的金融状况无疑会再次恶化。

但如果封锁仍然只是局部和暂时状态,而医疗卫生系统继续扩大病毒测试范围,尤其是开发出疫苗或更有效疗法之后,那么经济前景就不会像许多人所认为的那般黯淡。

需制定更有效政策

如果确实出现了V型复苏,那就很有必要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务(例如未来增长的质量)之上。 

我们绝不能重蹈2009至2010年度的覆辙——就生产率的提高和包容性而言当时那场复苏还远远算不上理想。

政策制定者需要比十年前更富于想象力和激进地展开思考, 但这就要留待另一篇评论文章去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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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国:受疫情影响 2022年辍学生增至14万

(八打灵再也28日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数据显示,马来西亚的边缘化或弱势群体小学生因受冠病疫情影响,辍学人数从2021年的12万1231人增加至2022年的14万520人,增幅达20%。

马来西亚理科大学教育研究学院课程研究与教育政策教授哈兹里表示,冠病疫情带来的连锁反应使许多家庭陷入经济困境,为了生计而被迫搁置孩子的学业,导致他们失去受教育的机会。

“辍学的其他原因还包括社会心理因素、心理健康问题、家庭关系紧张以及缺乏教育支持等。”

据英文媒体《星报》报道,疫情期间,许多贫困家庭的特殊学生因缺乏线上学习设备,最终也无法继续学业。

哈兹里认为,要防止学生中途辍学,必须深入分析辍学率上升的原因。他指出,尽管政府制定了多项减少辍学的政策,但由于资金不足或监管不力,这些政策未能有效实施。

UCSI大学社会科学与文科教育系主任助理教授扎伊达指出,大部分无法上学的儿童来自边缘化和弱势群体,包括原住民、郊区儿童、难民和无证件儿童。她认为,家长缺乏基本教育认知,导致子女失去入学机会。

她强调,解决这些问题需要为相关群体提供经济援助、改善郊区基础设施、提高教育意识,并实施包容性教育政策,从而为儿童创造更有利、更可持续的学习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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