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管控令下的原住民

【与己有关】安翔

在马来西亚,2019冠状病毒病的蔓延已处于受控制和逐渐复苏的阶段。学生开始上学,娱乐行业也开始在有条件的状况下逐渐复业,车水马龙的状况也开始恢复以往的状况。

行动管制令期间,外籍移工、非法外籍移工和难民成为大家的瞩目。随后,半岛电视台上载有关外籍移工纪录片引起风波,整个社会显然都将原住民群体抛在脑后之外。

其实,原住民群体不只局限在沙巴、砂拉越,还是吉兰丹、登嘉楼东海岸一代。在马来半岛西海岸部分,也有着多个原住民的小社区。

因行动管控令逐渐开放,已人道关注为由,我们开始关注住在雪隆郊区一带的原住民村庄。

老村民不愿意离家园

一般上,住在雪隆郊区的原住民社区已备有水源和电力提供。小孩们开始安排受教育;年轻一代的村民开始走向城市工作,成为保安人员、工厂工人、劳力行业为大多数;60岁以上的老村民一般选择在园区内的种植行业,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园。

行动管控令期间,原住民在行动自由受困相对较小,也许他们社区地广人稀,少与外界人士接触,都过着以蓝天为被,草地为床的日子。
只是当国家经济受到影响,种植业的市价也一直处于不乐观现象,多个行业也逐渐受困,原住民的家庭生计也会直接受到影响。

有次序的领取物资

当我们把柴米油盐等基本物资送入该社区的时候,他们没有争先恐后,反很有次序的领取自己的那一份。

也许他们早已习惯被资本社会侵蚀,原住民的身分并没有让他们有任何特殊地位。

虽然政府也逐渐提供砖头制作的房子给予西马半岛的原住民的策略,但是他们还是喜欢住在木制的、会被淹水、逐渐沦陷、没有电扇与电视机的老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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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水灾·援助/安翔

【与己有关】安翔

当冠病变成我们生活的常态,而每日确诊人数一直徘徊在二三千人,但仍然有人抗拒接种疫苗。

去年年底,因天气变化,友人经历了一趟可怕的水灾。当洪水慢慢侵入家里,水位逐渐升高,灾民只好被迫弃家而逃。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待洪水消退,才能回归家园。

试想想,家里的衣物床褥或家庭器具皆被洪水淹没了两三天,待屋主们归来,必会欲哭无泪,根本无从下手。

所看角度不一

每个人所看的水灾场景角度都不一样:媒体看到了需报道的面向;摄影者则看到要拍的的场景;政党人士看到的是凸显自己的舞台机会,免得被人民批评没来帮忙;一些商家考虑到的是商机;一些企业家则看到慈善能带动品牌的效应;另一些艺人或网红,通过不断的摄录与拍照,博取流量。

灾区的援助其实不局限于筹款,器具准备、卫生状况、交通、人力、物资安排都须要有一定的经验。人道组织与慈善单位一直专注在实质的工作,却常常忽略了宣传与报道的重要。

近来,政党人士与慈善单位互动的工作,受到广大民众在社交媒体上的关注。

缺乏完善审查机制

另,国内社团注册局的体制也缺乏审查机制,一些可获扣税的慈善组织,或会被有心人士操弄谋利,这导致国内的慈善组织数量虽庞大,但缺乏完善的审查机制。

因此,具有一定规模的慈善组织应成立基金会,每年的账务应由国内4大会计所稽查,并向国家银行呈上财务报告,以符合联合国单位的稽查体制,以及各类型的国际财务稽查工作等,这都能确保慈善工作在财务上的透明运作。

在国家走向发展的道路上,一场水灾,乃是考验慈善工作转型和专业化的试金石,而人民的素养也因而一一曝光。

因此,具有一定规模的慈善组织应成立基金会,每年的账务应由国内4大会计所稽查,并向国家银行呈上财务报告,以符合联合国单位的稽查体制,以及各类型的国际财务稽查工作等,这都能确保慈善工作在财务可透明的运作。

在国家走向发展的道路上,一场水灾,乃是考验慈善工作转型和专业化的试金石,而人民的素养也因而一一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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