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我的札记之河

文|洪维鸿

欣闻“札记森林”创立,我这隻无脚鸟为追逐梦想,冲出海外翔入林间,化成谦卑的草在风中低吟。

五湖四海林友齐云集,恰似文艺大观园,磨剑区者弹剑出鞘,耕笔区者研墨舔笔,乐创区者乐游学海,师友走心作品,踏花归去马蹄香。 

某日发梦从信封抽出题纲,振笔疾书后,穿越长桥递交文稿,眼前烟雾迷漫,烧焦味呛鼻,耳后吠声逼近,惶恐中不慎失衡扑倒而醒,回想方知压力过大。 

我在札记之河体悟滚石不生苔,玉不琢不成器。鸡禽在地景仰翱翔的苍鹰,鸵鸟有翅不能飞,鹬鸵之翼已隐形。写作的野气在于诚恳和热度,煤油灯火熄,心灯则长明。 

抬望眼棉花糖似的白云在蓝天飘荡,我毅然抖去肩上的尘埃,衍生新常态,为心路历程化个淡妆,坚持理念做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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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咖啡趣/阿菊

【菊味人生】文/图|阿菊

自有记忆起,咖啡已是家常必备饮料。认真来说那个叫咖啡乌(kopi-O),只有糖没有奶,黑如墨汁的。

母亲会一大早就在灶头起火烧开水,接着把大量咖啡粉和白糖倒进一个铝制壶。待水滚了就冲满一壶放着,从早上喝到晚上,随时口渴就喝,有邻居人客来串门子就奉上一杯。喝完了再添加热水就是。因此可以从浓郁如墨汁喝到淡褐色,从温热芳香喝到冰冷无味。不过没有人会介意,它的存在就像白开水及中国茶那样,从早到晚日常必备。

那时候的我并不爱咖啡,由于没经过隔滤,每回都有咖啡渣伴随咖啡被倾进杯中,时常喝到满口都是渣,只能选择吞下或去嗽口;比较喜欢的是夜晚时分,和忙碌了一整天的母亲及兄弟们围桌话家常时,会一边闲聊一边吃梳打饼或咸饼配咖啡。母亲爱把硬硬的椭圆形咸饼浸在咖啡里让它变软再吃。后来出都门工作,每每独自在斗室喝咖啡配梳打饼时,都会想起往年在家乡那一刻的天伦乐。

母亲直到晚年都爱喝咖啡,一般出外用餐都爱叫kopi-O冰,无论是去传统茶室或任何餐馆,她都未曾点叫kopi-O冰以外的饮品。

有一次带她去吃麦当劳,自作主张替她点了一杯冰拿铁,她也无所谓的取起喝,一喝之下如发现新大陆的说:“太好喝了!我从没喝过这么香滑的咖啡!”我答应她以后会多带她喝这种“好喝”的咖啡,她非常开心。可惜未能应诺,过后就疫情暴发,全世界被封锁。恢复自由后,她也已离开人世……

喝咖啡纯粹喝仪式感

喜欢上咖啡是近年的事,由于现今咖啡馆林立,加上身边有一群咖啡Kaki,“喝咖啡”已成了一种和友伴欢聚享受美好时光的举动。

其实我不懂咖啡,没要求哪一种咖啡豆,亦没有偏酸或偏苦的喜好,更不会理咖啡豆属深焙中熔或浅焙,只要是一杯入口不太差的意式奶咖啡就行了,如果再加上美丽的拉花那就更好。可别小看,品味着香醇的咖啡,还有赏心悦目的拉花,感觉会特别可口。换句话说,着重欢聚闲聊的我们,喝咖啡纯粹是喝仪式感和那份闲适感而已。

当然,这样的一杯咖啡要价不便宜,若再配一件蛋糕或西点,个人消费三四十令吉是很普通的事,不过嘛,偶尔“atas”一下才更能激发前进的动力啊!

除了意式咖啡,偶而我也爱越南的滴漏咖啡。尤其和友伴享受咖啡时光的当际,来一杯滴漏咖啡,就等同在恣意蹉跎从忙碌中窃取的时光,可以怀着慵懒的心境,伴着透散于一滴一漏间的咖啡香韵,从从容容聊一个尽兴。

我的习惯是一天不超过一杯咖啡,往往都会把这个固打留待午后。

如是是没有咖啡约的午间,我都会在饭后来一杯黑咖啡,边品尝边打几盘手游,让自己小休一句钟,再满足的回到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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