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管控令下的难民学校

【与己有关】安翔

 

马来西亚政府在难民议题上不曾有任何正式的诠释,因此在这片土地上难民的存在属于犯法,全被认为是非法外籍劳工。

虽然如此,在难民集中的地区都设有难民学校。

难民学校一般由非政府组织设立,大多数则由难民群体所设立的。如今,雪隆地区约有30个左右的难民学校、学生人数从十几位至上百位,多数在城市区域的店屋楼上,备有餐点或住宿,以鼓励孩子们来上学。

学校被迫关闭

3月的行动管控令开始,许多难民学校也一同被迫关闭。当状况逐渐复苏后,学校才陆续重新启动,但学生回复上学的人数已不如前。

这源自于家长们的经济压力,希望孩子能通过工作赚取微薄的薪金帮补家计,不允许孩子们继续到学校上课。

学习艰难

MyCARE的两所难民学校皆为免收费。一所在雪兰莪沙登是全寄宿的宗教学校,学生都是罗兴亚男学生和两位罗兴亚老师。

管控令之前共有20位学生,随后学校逐渐开放,学生被允许重返校园,当时只有6位学生愿意继续完成学业。第二所则在柔佛州古来,是一所3层店屋教导世俗教育的难民学校。高峰期约80位罗兴亚学生在此上课,如今才有约二十多位的学生愿意重返上课。

不让孩子上课

雅迪老师告诉我,行动管控令至今,许多罗兴亚家庭的经济能力受到极大的打击,大部分的家长都不鼓励孩子们上课,希望孩子到附近的杂货店收拾打工,或到附近的饭馆当清洁工人帮补家用。

无可否认,管控令确实影响了很多人的生活,学习和上课成为难民生活上的奢侈品,吃饭生计变成他们每日的苦恼。

虽然教育能改变命运,而肚子饿造成极大障碍。学校的成立以育人为目标,却解决不了当下的饥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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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水灾·援助/安翔

【与己有关】安翔

当冠病变成我们生活的常态,而每日确诊人数一直徘徊在二三千人,但仍然有人抗拒接种疫苗。

去年年底,因天气变化,友人经历了一趟可怕的水灾。当洪水慢慢侵入家里,水位逐渐升高,灾民只好被迫弃家而逃。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待洪水消退,才能回归家园。

试想想,家里的衣物床褥或家庭器具皆被洪水淹没了两三天,待屋主们归来,必会欲哭无泪,根本无从下手。

所看角度不一

每个人所看的水灾场景角度都不一样:媒体看到了需报道的面向;摄影者则看到要拍的的场景;政党人士看到的是凸显自己的舞台机会,免得被人民批评没来帮忙;一些商家考虑到的是商机;一些企业家则看到慈善能带动品牌的效应;另一些艺人或网红,通过不断的摄录与拍照,博取流量。

灾区的援助其实不局限于筹款,器具准备、卫生状况、交通、人力、物资安排都须要有一定的经验。人道组织与慈善单位一直专注在实质的工作,却常常忽略了宣传与报道的重要。

近来,政党人士与慈善单位互动的工作,受到广大民众在社交媒体上的关注。

缺乏完善审查机制

另,国内社团注册局的体制也缺乏审查机制,一些可获扣税的慈善组织,或会被有心人士操弄谋利,这导致国内的慈善组织数量虽庞大,但缺乏完善的审查机制。

因此,具有一定规模的慈善组织应成立基金会,每年的账务应由国内4大会计所稽查,并向国家银行呈上财务报告,以符合联合国单位的稽查体制,以及各类型的国际财务稽查工作等,这都能确保慈善工作在财务上的透明运作。

在国家走向发展的道路上,一场水灾,乃是考验慈善工作转型和专业化的试金石,而人民的素养也因而一一曝光。

因此,具有一定规模的慈善组织应成立基金会,每年的账务应由国内4大会计所稽查,并向国家银行呈上财务报告,以符合联合国单位的稽查体制,以及各类型的国际财务稽查工作等,这都能确保慈善工作在财务可透明的运作。

在国家走向发展的道路上,一场水灾,乃是考验慈善工作转型和专业化的试金石,而人民的素养也因而一一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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