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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售烈酒,三思后行/冯振豪

联邦直辖区部宣布明年10月起,落实限制烈酒售卖指南,市政厅将不再发放烈酒执照予吉隆坡市内的便利商店、中药店、杂货店,并局限售卖时间为上午7时至晚间9时,直区部长安努亚不断强调旨在减少酒驾意外和酗酒肇事,是为了人民健康和安全着想。

惟笔者认为有必要思考以下3个问题再后行。

第一,从拟定到出炉,限售烈酒新指南的正当性为何?

市政厅酒牌委员会指出,这项指南的制定是经过直辖区部、卫生部、关税局、警方、大马道路安全研究院、直区宗教部及非政府组织共同研拟出来。

问题在于,如确实经过专业且周到的讨论,公会和商家的反弹也不会如此严厉。

牺牲多数人权利

显然,政府在推动新指南前,没有真正“落地”征询商家公会的意见,也没有向民间公开研拟过程,因此,限售烈酒的规定缺正当性。

政府需征集所有售酒品商家的反馈,不管是夜店或中药店,都应将他们的意见纳入其中,加强政策的正当性,使被管束者诚心地接受规范约束。

当一项政策无法说服人民配合时,民间就会钻漏洞,设法逃脱规范,执法部门的负担随之增加,导致政府须扩增执法编制,加强取缔犯规者,以及加聘文员处理申请临时烈酒牌照的文书工作,行政开销进一步扩大致使财务负担加重。

与日俱增的民怨与政府效能的提升不成正比,最终成为拖累国家经济发展的小肿瘤。

第二,禁酒条规触犯人权。

“政府主动地保障人民权利”是积极人权的核心,我国宪法也明确国人享有各项基本人权,如强行落实禁售烈酒令必然侵犯隆市民的生存权,亦即阻碍人民的生活便利,政府滥用权力又添一桩。

选择酒精是个人问题,以酒精作为意外、强奸、家暴、殴斗等社会问题的源头,如同走在路上容易被人抢劫而禁止外出般荒诞,以牺牲大部分人的权利来遏制小部分人的恶行,这是不符合一个决策者应有的做法。

应从根本做起

第三,对症下药。对付酒后驾驶,应该立法从严对付酒驾人士(如吊销驾照);对付家暴,应积极保护妇女和孩童的权利;杜绝酗酒肇事,应该在警员巡逻和严正执法着手,否则,政府限定商家在晚间10时起不得售卖烈酒,酒客也会为喝一口酒精而持刀劫店,不惜因一瓶酒危害人命,届时新条例便成为助长犯罪之源。

简言之,政府没必要“为了降低酒后驾驶”,而设定生事扰民且高成本的规范。

显然,直区部应三思而行,政府拟定政策确保人民福祉值得赞赏,惟处理问题应回到根本(公民教育、驾训课程、执法力度、路况维护等)。

比起限制烈酒售卖,人民更想要得到社区治安的保障,严惩打家劫舍和谋财害命之流,让全马人民感受到决策者的专业、尽责与体恤。

(作者为台湾东吴大学政治所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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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人误己的评论—驳冯振豪歪论(下篇)/谢诗坚博士

后来,林敬益医生也揭开真相,原来是他把赖秋福“藏在他家里”,任吴清德怎样找,也找不到人。

这一幕闹剧就在马华失意中谢幕了。由此可见,马哈迪还是对民政有些“好感”的;尤其是在1995年大选时,许子根一举击败林吉祥而引起马哈迪对许子根的另眼相看。也就在大选后同意策划兴建第二座槟城大桥。

对此,冯振豪认为是因为民政在各项选举中“掌握实力”,令国阵霸主巫统缺乏问鼎首席部长的理由。这种臆测是不正确的主观判断。

第二点,民政之所以“偏于一隅”,也许对制衡马华有一定的想法,不过民政对巫统的威胁是不曾存在的。反而在加入国阵后,受挟于巫统的一党独大的威力。比如在1982年的大选,马哈迪同意民政与马华在槟州各角逐8席,弄到林苍祐气急败坏,特别是将民政的光大选区(甘榜哥南)转给马华。林苍祐也曾为此事向马哈迪论理,要用马章武莫选区换回甘榜哥南选区,结果不得要领。在此之后,民政和马华就不再“称兄道弟”了,而是在国阵内不断上演“兄弟阋墙”的斗争。林建寿在1982年州选失利,有部分因素是民政还给马华李三春的最大反击(当年马华与巫统的交换条件据称是李三春“牺牲”自己,转到芙蓉国席硬碰行动党老大曾敏兴医生,以换取马华能在槟城抬头)。

林苍祐高瞻远瞩

无可否认的,槟城在林苍祐的治理下(1969-1990),已成功引进国际财团入驻,也为人民提供成千上万的工作机会,更实现了乡村城市化及城市工业化的目标。犹记得在2000年(林苍祐已退休),当槟州发展机构庆祝成了30周年时,马哈迪当面称赞林苍祐的高瞻远瞩,把电子业带进马来西亚,而使槟城成为马来西亚的“硅谷”(Silicon Valley),进而演变成世界著名的电子城之一。

除了引进电子工业外,林苍祐也征用农业地发展工业和设立自由贸易区(林苍祐说,他在峇六拜征用大片土地发展工业,只是征用17名地主之地,却利惠万千人民,何乐而不为之?)。

在林苍祐之后的许子根也萧规曹随,用18年的主政推动先进工业的发展,包括对半导体产品的引进,在在让外来投资者刮目相看。因此说民政早在1990年就与槟州政权“不道而别”是言过其实的武断。在许子根之后的林冠英和曹观友也同样继承了槟州的发展走势。

尽管在林冠英眼中,林苍祐曾是敌对党人,但也没有否定林苍祐的功绩和许子根留下一个不断在发展中的槟城,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就此而言,冯振豪说,林苍祐的政绩成为民政党的唯一政治遗产也是最大的败笔。

论政应实事求是

无论如何,我们希望年轻的政论者不应过于自傲和抬高自己,而贬低他人的功绩;更重要的是,要有实事求是的精神。

第三点,就我们看来,他那篇稍嫌杂乱无章的论述也让我们不知他要表达的是什么?希望他能磨练好陈述有序的文笔,不是在言语中突然心血来潮插入不相干的段落。

例如他在评论中突然加入“1987年巫统党争威胁马哈迪地位及行动党卷入华社争议性课题(应指茅草行动),也就交由马华对民政进行制衡”。就不知所指为何?还有这与民政的主政,林苍祐的开路及许子根接班的安排又有何关系?我们宁可读到文短一些,精简而有序的立论,而不要跌入“不知所论”的陷阱中。结果是把槟城人带去“荷兰”,而走在迷宫中。

相关报道:误人误己的评论—驳冯振豪歪论(上篇)/谢诗坚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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