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讲堂

蘋果假期,以日本为专

历经万难,从长计议之后的重新再出发,既然说做,就要做好。 

蘋果假期创于1996年,大本营选择在吉隆坡成功大厦2F,员工一开始有5人——艾丽斯、我、Ting和Jaya。当时,许育兴尚在东京国际大学念大三。不过他也肩负接待我从大马送到日本去的旅游团,工作包括安排导游等地接业务。总之,5人微型团队,分别两地办事,也算是成绩斐然,大家都乐在工作! 

创业第一年,蘋果假期主要专注在Wholesalers(旅游批发商)B2B日本出境团。我在前文有提过,先再简而言之。蘋果假期做庄,组装日本团整体配套,团名统称“樱花假期”。出发日期由蘋果设定,机位也由蘋果出钱向大社套买。而全国出境旅行社,都是蘋果的目标顾客。第二种业务是,蘋果做一些大型旅行社的日本地接业务,日本酒店巴士餐饮导游安排归我操作。 

申请签证繁琐

1996年,到日本旅行,不仅是申请签证的手续繁琐耗时,团费也不便宜。因此,一般日本旅行社团的顾客群,比较偏向于经济中上阶层团员。我们首推的日本团,以本州岛六天四晚在大阪进东京为主,也包括京都富士山与迪士尼乐园组成的黄金路线。20年前,乘坐一段15分钟时速230公里的子弹火车,可是旅客毕生难忘的体验。 

还有,近距离游览活火山,泡温泉等,就算时至今日,这条路线同样是日本长久不衰的经典行程。不过,为与时并进,仍会不定时修缮内容,更特别注入主题深度化元素,包括在特色料理与住宿的调整。 

生意有了,公司也接二连三年面对不同层次的问题与考验。其中,伤脑筋的是运营周转资金的缺乏。 

需要蛮多资金

在大马,蘋果假期是一家组团公司,在东京却是一条龙服务的地接社(GA)。吉隆坡公司不做零售不收直客(Retailer),也没有直接的收入。因此,客人(来自其他旅行社)若参加我们的日本配套,有小部分是团后再付款的。另外,一些自组团旅行社,是日本地接交到我们手里,需要15到45天赊账安排,因此每团我们都要准备4万令吉垫衬,很伤财库。 

其二,我们想收直客,但持有的执照却规定只能运作入境或国内团,这是法则问题。还有,做直客的话,无可避免的需要更多资金,也需要在媒体持续打广告。所以说,那些在广宣上频频有大动作的出境旅行社,是真材实料有底蕴的,我敬佩他们。另外,若我开始接待直客,也会影响我与各家旅行社的合作关系。所以啊,挺矛盾! 

第三,由于资金不足,没出境团执照,又没能力掌握机票源,因此所有团体机票都得向第三方旅行社切票。短期来说,这方案的最佳;长期却是不妥,因为不仅掌握不了机票价优势,更是微利润。再说了,逢年过节的“好日子”机位,大社没预我一份,最终落得有旅客,没机位的窘境。 

因此,现阶段的批发运营,能做范围虽然很小有限,但我却理解:要嘛做大,那样才能直接与航空公司打交道,掌握主导权!思前想后,我必须一步步先解决横陈在面前的“重大”障碍,才能追求市场的“话事权”。 

牵引日马情谊

为何我坚定不移,只想专注制作有质量的日本团?那是我的专长,也是商机。还有,留日期间,我一直得到日本友人雇主同事同学的恩惠关照。因此,回马后执意要牵引日马两国人民的情谊,加深两地旅游文化的交流。 

同时,当时适逢日本经济与社会建设大起大落,我衷心希望大马人能亲身见证见识这一段大蜕变、大跃进的大和时机。纵然如此,我还是得一边操持日本团诸事,一边持续寻找解决良药。重点是,必须尽快找到Plan B才行啊!而在下个转角处,我又会遇见谁?危机又是个时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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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专栏

家乡的定义:日本人的情怀与现实/李桑

日本人对“家乡”(ふるさと,Furusato)的定义极其深刻而独特。对于他们而言,家乡不仅仅是出生地,更是一个与生命紧密相连的地方,一个生于斯、长于斯,并希望最终落叶归根的故土。

因此,日本人比许多其他民族更加重视自己的家乡,这份情感从生活中的细节便可窥见一斑。比如,在报章杂志或电视新闻中对某位日本人的介绍,通常会写明其姓名、年龄以及家乡,如“吉村驸郎(45岁,香川县)”。

吉村驸郎的故事便是这份情感的典型写照。他毕业于京都大学,成为一名公务员,十余年来在不同城镇间调动工作。但最终,他申请回到香川县,为自己的家乡服务。

这种情结不仅存在于年轻人中,也在老一辈中得以延续。例如,我的一位保证人丰田桑,在东京经营中华料理店45年。

尽管他早已在东京扎根,但疫情后,他决定关闭店铺,与妻子一起回到出生地埼玉县生活。他们甚至提前安排好了墓地,只为在生命的终点回归家乡。

与家乡土地连接

日本乡下的年轻人从小便与家乡的联系变得淡薄。

许多青年在高中时期就离开家乡,前往县城求学;随后,他们会进入大城市就读大专、技校、短期大学或四年制大学。

完成学业后,踏入社会工作的他们往往选择留在城市安家。然而,即使生活在都市,家乡对他们而言仍具有特殊意义。每逢过年过节,他们总会抽空回家探望亲人,与家乡的土地重新建立连接。

然而,近年来,日本乡村正面临巨大挑战。随着人口出生率下降,许多乡村的人口持续外移,逐渐走向衰退甚至消失。如今,新生儿大多在城市出生,这意味着传统的“家乡”概念正在被重新定义。

那些带有浓郁乡土气息的生活场景正逐渐成为回忆——外婆散养的走地鸡、外公池塘里的鱼儿、妈妈的料理、爸爸的叮咛,这些熟悉的画面早已悄然消失。

家乡的衰退不仅仅是日本面临的问题,也是现代化进程中的普遍现象。

内心深处最深牵挂

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推进,“家乡”这一概念正在从地理意义转变为一种文化和情感的寄托。

然而,对于每一位日本人来说,无论是返乡的丰田桑,还是奋斗中的吉村驸郎,家乡始终是他们内心深处最深的牵挂。

也许,在未来,家乡不再仅仅是出生地,而是一种由回忆、情感和文化传承构筑而成的精神家园。

而我的家乡,在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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