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

外资裹足 事出有因?/胡逸山博士

联合国了不起了吧?有国际权威了吧?二十多年前,我有机会在瑞士日内瓦的联合国欧洲总部工作了好几年。

除了自己服务的先后两个部门(当时叫人道事务部,现在叫人道事务协调办公室,都直属秘书长)与专门机构(国际电信联盟,是世上现存最悠久的国际组织,比联合国本身还老)之外,我也不时主动去探讨在当地的极为复杂的联合国系统里的其他成员,也有机会与它们的代表们一起开那些无穷无尽的会议。

联合国在日内瓦的总部叫万国宫,里面的确好像迷宫般的曲折。

犹记得那时看到有一个部门叫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UNCTAD),我心里就纳闷着,联合国不是有了另一个专门机构较世界贸易组织来处理贸易方面的事务吗,为何又来这UNCTAD呢?

后来读起UNCTAD历史,才知晓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时,包括我国等许多发展中国家刚摆脱殖民的枷锁而成为独立国家,在经济上还未能稳定地站起来,所以需要一个在贸易、投资、发展等各方面得以与发达国家协调的国际机构来促进这些各国的经贸发展,UNCTAD也就应声成立了。

这些年来,UNCTAD很少如另一些联合国机构般高调地运作,而是选择默默耕耘,辅助发展中国家的成长,包括不时公布一些相关的社会经济讯息等供各国参考、改进。

那最近UNCTAD在其《2020世界投资报告》里就公布了一些有关东盟各成员国去年吸引外国直接投资的情况。

去年(一直到当下)冠病疫情肆虐包括东南亚在内的世界各国各地,所以绝大多数的东盟成员国都经历了外资投入方面的双位数萎缩,我国也不例外,连近年来最受外商青睐的越南也是如此。

我国“夹在中间”

唯有菲律宾一枝独秀,去年竟有了外资投入的近三成的增长。不过这主要是因为它这些年来所接收的外资的基数本来就不高,所以涨了一些在百分比上就看来很多了。

不过,较为令我国应该担心的还不是以上这点。

首先,我国的外资投入的下跌幅度是东盟各国里的最高,几乎达到七成。

另外,UNCTAD数据也指出,八成左右流入东盟的外资是投入到印尼、越南与新加坡三个国家,而我国只分到区区大约半成的一小杯羹。这对目前急欲振兴部份因为疫情而一片萧条的经济的我国来说,可是个沉重的打击。

至于要达到什么2020宏愿,或是要早日摆脱所谓中等收入陷阱的枷锁,那更是难上加难了。

我国主要的问题也正是如此的“夹在中间”,要向上比,我们又难以达至新加坡般的高尖科技以及成熟的金融服务业,得以吸引最为高端的投资。

要向下比,我们又缺乏越南、印尼等的相对廉价但又高生产力的劳工,甚至要向这些邻国输入外劳,那么外商考虑一下,倒不如直接到这些国度去设厂?

长远来说,加强本地的技职教育、培养良好的工作态度,仍然为本地作为外资首选目的地的不二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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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研究香港住房市场问题解方 80岁前工程师在大马获博士头衔

(槟城21日讯)香港工程师学会前会长陆宏广花费5年时间,完成《社会可持续性的创新》论文,以80岁高龄在大马理科大学取得哲学博士学位。

这位前工程师称,教育永远不嫌晚,而每个人都能继续成长,在个人和职业上取得进步,且为社会作出贡献。

陆宏广攻读博士学是为了透过研究作出贡献,协助解决香港复杂的住房市场问题,强调此举并不是要推动“早己结束”的职业生涯。

他从2017年开始攻读由香港政府与理科大学合作,以远程教学模式进行的攻读博士学位,5年半后就取得博士学位。

他在接受马新社访问时承认,远程学习具备一定挑战,但他通过坚定信念,且有妻子的支持,克服过程中的种种困难,且通过保持学习热情,和渴望分享知识的态度,最终完成论文。

陆宏广曾担任香港工程师学会会长,同时是多家上市公司独立非执行董事,与争议解决领域的专家。

作为一名资深工程师,陆氏在职业生涯中专注于工程、房地产开发及诉讼领域的专业工作,并在过去50年中,于职业生涯上取得卓越成就,同时致力于终身学习,至今共累计18项,涵盖多个领域的学术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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