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大抗疫

病假违例外出判监两周 男子失狮城永久居民权

(新加坡5日讯)47岁马来西亚男子呼吸道受感染,接获5天病假,不准私自出门,不过他4次外出,之前判监两周,昨天起更丧失永久居民资格。

被告是47岁的马来西亚人张德荣(译音),案发时他是新加坡永久居民。他面对4项触犯传染病法令的控状。

据案情显示,被告案发时住在裕廊西一带的宿舍。他在去年4月29日因身体不舒服,到裕廊入口路(Jurong Gateway Road)第134座的一家诊所求诊。

医生诊断被告患有急性呼吸道感染,给了被告5天病假。医生也向被告解释,由于被告在冠病期间患呼吸道疾病,病假单等于居家通知,被告在病假期间必须留在住所,不得外出。

忍了一天,接过病假单后,他在病假第一天遵守居家通知,找了住在同一栋宿舍的室友帮忙买食物。

不过被告之后却在4月30日至5月3日间4次擅自外出买食物或为手机储值卡充值。

被告被发现违反居家通知条例后,在接受调查时却向卫生部官员说谎,称自己在居家通知期间只是外出一次。

但根据宿舍指纹登记出入记录显示,被告其实外出次数达4次。

被告在认罪后被判坐牢两周,获准在去年8月14日才服刑。

如今他刑满出狱,但已丧失永久居民资格。

根据移民与关卡局的文告,新加坡永久居民在被判刑后,当局将审查他们的永久居民资格。针对上述案件中的被告张德荣,当局已在昨天取消了他的永久居民资格。

反应

 

保健

平反“请假王”称号/黄碧瑜医生

纳登说自己的小腿疼,前前后后说了至少一年。我翻翻他的档案记录,一年半前,纳登说自己过度运动时拉伤了肩胛骨周边肌肉,一直需要进行按摩来舒缓。

后来不知怎么腰部开始剧烈疼痛,忍不住了就见骨科医生。腰椎核磁共振扫描显示那只是简单的腰椎间盘突出,纳登遵照吩咐进行一系列物理治疗,几个月后腰痛就好了。

上背部的疼痛也经过物理治疗后减缓很多,但纳登偶尔伸伸懒腰时还会觉得隐隐作痛。也就在那个时候,他开始觉得右小腿有轻微疼痛。

几个月过去,纳登觉得右脚的疼痛麻中带酸,有麻痹的感觉。到了晚上,更是感觉很不舒服,渐渐地他失眠了。

大半年没有好转

骨科医生初步怀疑纳登的右膝盖开始像他的腰椎一样退化,诊断为初期膝盖关节退化,再度归咎于纳登之前的过度运动。纳登又开始另一系列的物理治疗以针对减轻膝盖症状。

令人失望的,这一次,物理治疗并没带来任何疗效,纳登感觉疼痛日渐剧烈。

接下来,骨科医生怀疑,上述症状是因背部的腰椎神经根病变而引发的放射性下肢疼痛。

纳登又进行了第二次的腰椎核磁共振扫描。这一次,腰椎和半年前扫描时的变化不大,照理说并不足以造成什么长久疼痛。

就这样又过了大半年, 纳登并没有好转。现在的他,疼痛程度和覆盖范围却慢慢增加了。

疼痛像攀爬植物那样,慢慢爬到了他的大腿。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左脚踝也有这些不舒服的感觉。说痛嘛,他走起路来还是没什么异样。

白天纳登忙碌上班,疼痛因注意力转移而不太明显;晚上夜深人静时,纳登却因疼痛而辗转难眠。

因为频密进行物理治疗和因疼痛缘故展延工作,纳登的上司开始觉得不满,不时在纳登请假时,提醒他公司的请假规则。

疼痛难熬常请病假

另一方面,同事开始觉得他一直找借口逃避工作,背地里称他为“请假王”。骨科医生也愈发怀疑纳登是不是工作压力过大患上心理病。

其实,纳登对自己一直请假和投诉疼痛也觉得不好意思,但也只能诚实地向医生汇报。

“请您看看这位病人,脚部疼痛已有一年,对药物没反应,怀疑是心理问题。”骨科医生“江郎才尽”,是时候让不同科系的医生看诊以取得第二意见。

纳登的确是个憨实的人,这一年来已习惯忍受各种疼痛,对疼痛麻木得可以自我麻醉。他说自己并没要求医治得好,只想要知道“为什么”会痛。说到上司和同事的不理解,纳登耸耸背,像个典型小职员般无可奈何。

“顶多是换份工作吧!”他说得平静但语气有些不甘愿。我的痛,谁人懂。

的确,纳登的症状很不寻常,一年时间很长,要是什么绝症,他早就瘫痪了吧。除了要小心遵循临床线索和剖析检查证据来做一个正确诊断,医生有时也要仰赖“第六感”。虽然临床检查起来一切正常,我知道纳登的痛,并不是心理问题引起。

胸椎脊髓肿瘤胸致疼痛

纳登需要再次进行核磁共振扫描,但是扫描范围将被向上转移,扩大至腰椎和胸椎。很快的,我接到放射科同事的电话,通知我纳登胸椎的中枢神经线有不正常讯号,初步怀疑是恶性肿瘤。

虽然纳登疼痛部位是在腿部,但是问题根源不是出现在膝盖或腰椎,而是更高的胸椎部分。

纳登听到这消息,不知该欣慰还是担心,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提起勇气面对一切。把他转介给脑神经外科医生后,纳登在一星期内进行了手术。

大声为自己平反

纳登还是幸运的,检验结果证实他的肿瘤是良性的,不必进行化疗,只需要做定时追踪检查。原来纳登患上的是胸椎脊髓肿瘤,这一年内肿瘤慢慢扩大,逐渐挤压他的脊髓,使他上背部隐隐作痛,和双小腿渐进性疼痛。

复诊时,纳登还是投诉右腿疼痛,看来手术并没有即刻完全消除他的疼痛,但是纳登说至少晚上的疼痛开始减少了,在一旁陪伴的太太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只是笑着说:“你终于可以拿着医药报告和手术报告,当着上司和同事面前,大声为自己平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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