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高铁体现人类命运共同体/谢诗坚博士

今年初,我国时任首相慕尤丁宣布取消隆新高铁后,一时舆论震惊,除了意味着我国须赔偿新加坡已动用的开支3亿2027万令吉,也等于中国政府将泛亚铁路归纳在一带一路倡议中的重要工程也被作了修改。

但近日我们又注意到,前首相慕尤丁宣称支持推动从吉隆坡到新山的高铁,再通向曼谷。而他的建议也得到前首相纳吉的响应,但纳吉依然希望政府根据最初的概念和设计重启高铁。

言下之意,是按原计划施工,通过大陆桥,在亚洲展现一个新的交通秩序,让人类更方便往来。

高铁“断尾”大不相同

说实在的,如果没有高铁从新加坡直达曼谷,再从曼谷走向欧洲和俄国,我们又怎样借助顺风车达成先进国家?为什么泰国、越南、柬埔寨、寮国和缅甸都意识到高铁的重要性,而马来西亚却宁可缓一缓,这又是为什么?如果说将来的高铁是从新山到曼谷,那么缺了新加坡,整个计划就大不相同了。毕竟新加坡已是世界一线城市和第一海港。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要让高铁“断尾”呢?

预想不到的是,正当中国政府开始强调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当儿,并在2018年写入国家宪法未及两年,中国于2019年杪,在武汉爆发了冠病。转入2020年第一季,疫情开始向各国辐射,已不单只集中在中国,而是世界各国都被感染,数量之多,令人瞠目结舌。

如果因为疫情恶化到发生战争,第一个问题是:世界还存在吗?若还存在,美中等国在废墟中又如何重建世界?

其二,最被关注的是,当这些发展中或落后国家还不起债务时,该怎么办?一旦战争,死伤人数又会有多少呢?这也是为什么习近平强调人类是命运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人类没有认识到这点,擦枪走火的事随时都会发生。

根据统计,从2013年到2019年,中国对沿线国家累计的直接投资达1173.1亿美元。截至2019年末,中国对周边国家的直接投资增至1794.7亿美元,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8.2%。

此外,国际金融协会(IIF)在今年5月份发表的报告中显示,中国目前是世界上低收入国家最大的债权国,未偿还的债务从2004年的8750亿美元上升至2019年的5.5兆美元。这巨债也随着疫情的恶化而出现呆账。

一线通向世界大同

有人曾担心,中国这样大方会否引发债务危机?答案是不可能。

因为中国拥有的外汇储备金可以挡住任何风险,应对冠病情势的恶化即为一例。

无可否认,一旦我们认识到高铁对人类的未来是十分重要的交通设施,那么通过高铁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则是走向世界大同、防止战争的第一道“防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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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专栏

中国大基建时代结束了/安邦智库

和其他发展中国家一样,中国主要通过基础设施投资的方式促进经济增长。

二十多年来,中国基础设施投资占GDP的比重越来越高,甚至于高过绝大部分国家。数据显示,2002年,基础设施投资占GDP比重为8%,2008年上升至13%,2016年高达24%。

与其他发展中国家相比较,2002年8%的占比是所有发展中国家平均比例的2倍,2006年更提升到了将近5倍。而且自2003年起,中国的基础设施投资占GDP的比重,就已位于所有发达国家和新兴经济体相应比例的95百分位以上;到2009年后,更是快速提升到所有发展中国家相应占比的95百分位之上,之后仍然在持续攀升。

换句话说,在2009年,中国基础设施投资占GDP的比重已超过几乎绝大部分的国家。

这说明,要减少基建投资对经济的发展路径的依赖实在不容易。然而,今年中国中央当机立断地踩住基建投资,特别是地方基建的急刹车,不是因为已经找到了经济增长的替代路径,而是因为恶劣的形势所迫。

地方债务危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没有了土地财政的地方政府,真的养不起这些大基建了。已有研究证明,中国很多的基础设施项目不能产生足够多的现金流,甚至根本不能产生现金流。

现在对地方政府来说,这些巨量的存量基建接下来要怎么办,这真是个大问题。

抑制冲动

首先,最重要的还是需要抑制上马项目的冲动。今年以来,中国中央加强了项目审批程序,暂停了不符合要求的地铁、有轨电车、高铁等建设项目。

2018年《关于进一步加强城市轨道交通规划建设管理的意见》中明确规定,地铁建设要满足GDP超过3000亿元、财政收入超过300亿元、市区人口超过300万人的基本要求。今年,北京11号线二期缩短了里程,深圳14号线停止启动;2023年跃升为文旅顶流的哈尔滨,地铁二期规划仍未受理。

具体来看2023年哈尔滨的债务率,债务余额3253.5亿元和广义财政收入364.5亿元之比,已经达到了893%。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能上马大基建项目?

维修周期到

其次,基建的大维修周期已到来,涨价并不能解决大基建未来可持续营运的问题。近期,高铁涨价、国道重新开始收费都冲上了热搜,引起了全民的广泛关注与讨论。

本轮高铁涨价,有地方过紧日子、国铁本息偿付高峰期的因素,但更关键的是,从去年开始高铁就进入了大规模维修周期。从2007年开始中国高铁动车大规模交付,如今这些动车也迎来了老化问题。参照发达国家的经验,铁路维修市场占固定资产投资比重在20%以上,但中国国内目前的维护费用只占到总投资的2%—3%,与发达国家存在10倍的差距,后续还需周期性的大投入。

与此同时,中国公路(包括高速公路)面临着已经到来的维修周期问题。根据该国交通运输部的数据显示,2021年中国公路养护里程为525万公里,养护比例高达99.4%。不仅如此,中国一大批城市的燃气、供水、供热、排水等管道设施,正在集中进入老化期,一些最先建设地铁的城市也面临着地铁维修周期的问题。

从基建过度建设和地方财政债务的关系来看,一些城市、特别中西部城市是举债建设,未来估计还要借贷维修营运。

安邦智库(ANBOUND)创建于1993年,是一家富有影响力的独立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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