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过度条例禁制的后遗症/南洋社论

赢得国际大奖的“TIMAH”威士忌,给政客发挥无限想象力,因为像似亵渎花蒂玛,要避忌、不能用、还要换名,甚至还要关闭酒厂。

“TIMAH”的敏感词,让人联想起古代的文字狱,在词藻的密林里深藏着寒光闪烁的刀斧手,随时让人在莫须有的罪名下丢命。

随后还有很多续集故事,像在吉隆坡的杂货店、便利店及传统中药店都要禁售烈酒,宗教的教条戒律,似乎让政治管理者陷入灾难性的思想状态。

各式以宗教之名搅扰起的无谓争议纷至沓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还延伸至文身和整容都是罪,也都是护教领导唯一的政治工具箱。

在民众经历疫情种种创伤后,都渴求得到疗愈,教条式的官僚程序,绝对不会是一张无缝的信任之网。

我们要的是实用的,而不是扎堆着稀奇古怪的程序,表现出来的尽是封闭、保守、排斥、粗陋。

疏通比围堵更有效

要好好处理问题,就必须紧扣事实,抓住问题根源,疏通源头比围追堵截更有效;例如酒后乱事,才要实施戒酒,用酿酒的米粮制成饱肚的米饼,好过酗酒的糟塌。

要对酒的业务实施条例管制,还须尊重不同族群的文化习俗及包容的多元生活形态。 

对华族而言,酒构成了文化的基本部分,有很多文学诗篇都写过,“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于酒”。古典文学《水浒传》就借酒深刻揭露社会的阴暗面,让被陷害者借酒泄愤赋予深刻的内涵。

一些宗教将酒视为大敌,问题是教条戒律的过度主导将促成权力的扭曲,降低社会经济效率,阻吓投资。

投资家最不喜欢威权政治,对官僚反感,他们不会主动作出改变现状的努力,却会用脚投票。

任何僵化的教条式管治,只会扼杀自由经济的灵活性,这些都是政治决策者必须警惕的恶果。

“不能弯曲的戒律教条势必会折断”,法律应是一件宽松的衣服,如果束缚得太紧,就无法适应变化中的环境,标尺应该在自由与限制两端滑动。

衡量政策实施是否得当,关键在于进行法律经济学上的成本效应分析,对禁酒课题还须用一点实践智慧去制衡,避免条例框架的设置和过度的禁制而产生各种扰人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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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

郑中基承认患抑郁症 将赴美国戒酒

(香港6日讯)香港艺人郑中基承认患上抑郁症,并表示会去美国参加戒酒中心的疗程。

继8月3日连发两个帖子,宣布与合作10年的经纪人何庆湘终止合作,以及称自己健康出现问题,需要“暂时离开好好休息”的消息后,郑中基于8月6日约2时20分,再发长文交代现状,承认自己患上抑郁症。

根据郑中基帖文,在发现患上抑郁症后,选择了饮酒逃避现实,然而压力终于爆发,在反省后决定去美国参加戒酒中心的疗程。

以下为郑中基留言全文:

大家好。

早前我发了一个关于我公司以及我健康的声明,引起了很多朋友的关心也引起了很多的猜测。基于公司的事情会如常运作,希望可以好好地处理再次交代,不想影响太多人。

今天我想讲一下我自己的问题。大家平时见到我大大咧咧、拍搞笑戏、开频道拍片、开演唱会,表面上好像没事似的。其实这么多年来我还是一个不懂得面对压力以及不成熟的人。还记得2000年我因为在飞机上醉酒闹事,引致很多我的粉丝失望,还有影响到我的家人,后来我决心戒了酒,想要做一个清醒的人。之后在没有向公众交代情况下,我经历了一段很短的婚姻,这段婚姻令我很不开心,也很好地反省过自己的问题。

直到我遇到我太太余思敏小姐,是她令我觉得我要走入另一个人生阶段的人。我们一起组建了一个家庭,有两个小朋友,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但当面对压力、面对工作、面对人的时候,原来我自己的问题是没有彻底解决到,很多事情我都未能做到好好去沟通,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处理好,令家人失望。

在搞笑、娱乐大家的背后,是朋友建议下去看了医生,发现有抑郁症,当时靠吃药控制,然而我再次做了错误的决定,选择了饮酒去逃避现实,太太也有跟我讲,我是自己骗自己。压力终于爆发,用了这几天时间好好反省自己,工作忙不是借口,不懂沟通就要去学会沟通,我觉得很对不起我的家人,尤其是我的太太和孩子,对不起!我会用时间和行动去证明我会努力做好丈夫、爸爸以及郑中基的这个决心。

接下来我要去解决自己和公司的问题,我完成手上的工作后,太太会陪我去美国参加戒酒中心的疗程,都50多岁了,我要去想清楚怎样去面对自己,然后才能面对大家,我希望回来之后可以做一个更好的自己。

这几天占用了大家的时间以及媒体版面,很对不起,我希望自己的问题真的可以自己去解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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