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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防“种族牌”发酵/南洋社论

台湾2020大位之争,寻求蝉联的(民进党)总统蔡英文以超过200万张多数票的巨差,击退来势汹汹的(国民党)挑战者韩国瑜,对泛蓝人士绝对是个残酷的事实。

选举已尘埃落定。如果要以一句最“中听”的话来安慰失落的国民党人及“韩粉”,那就是“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只在时势。”



从2018年11月“九合一”地方选举的国民党大获全胜,到14个月后的2020年1月蔡英文狂胜总统选举,翻天覆地的逆转,说明了民主选举的可爱和可怕,也彰显选战攻略往往就是选举的致胜武器。

在台湾,民进党相对而言是个擅长打选战的政党,其能够从九合一选举的溃败中迅速绝地反弹,个中因素固然错综复杂,但唯一被外界公认的,就是香港乱局,在选战中被蔡英文的竞选团队发挥得淋漓尽致,选民在九合一选举中对民进党当局的不满,被“恐中牌”完全淹没。

在马来西亚这个种族和宗教多元化的国度,“煽情牌”很多时候也可在大选或补选大派用场。

1999年大选,当时身在替阵的伊斯兰党就借着其“建立回教国”的口号,创下该党有史以来(直至现在)的最佳战绩,夺得27个国席,而马华也因而在华社心生恐慌的氛围下“受惠”,取得28个国席的辉煌胜利,间接为国阵守住国会的三分二席次优势。

不过,从过后10年的2008年3·08大选开始,到2014年5·05大选,再到2018年5·09大选,3场大选的竞选议题都不再集中于种族和宗教,反对党(先民联,后希盟)把矛头转向国阵政府的贪污腐败,最终造就了大马独立61年后的首次政权更迭。



国阵垮台后,巫统和伊党以共同的种族和宗教权益为依归,建立了名为“全民共识”(Muafakat Nasional)政治联盟,自此之后,种族和宗教议题再次成为了巫裔反对党攻敌的“利器”,而这对很多人,包括开明的马来人来说,是一种开倒车的现象。

华淡小的爪夷文介绍单元及莫名其妙的国中张挂灯笼风波,都被染上浓浓的宗教和种族色彩,而要是类似事件在第15届大选沦为朝野政党的“重型武器”,那将是大马莫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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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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