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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移民局事件看州选/南洋社论

移民局官员疑涉贪风波,风头一度盖过6州选举。不过州选一开始,号称170万大军的公务员,是哪个阵营也不想得罪的,相信为了选票,这事件将很快被按压下去。此外,该案件也让我们发现和州选相像的一些要点,可以借镜。

首先,我们必须要把公务员和人民分开来剖析。大马人民早就知道处处皆有贪污,而且很多来自亲身经历。这种敢怒不敢言的心理,在遇见旅游、艺术及文化部长拿督斯斯里张庆信的侠客行为时,陡然决堤,郁结抒发不少,很有“MeToo”之感。

反击指责 模糊焦点

但是,政府公务员难道不知道“贪污”这回事吗?为什么长久以来,贪污总是无法杜绝呢?这和害群之马日益增加离不了关系。当蛀米虫逐渐成为主流时,恐怕不随波逐流的想独善其身都很困难。一旦这个错误做法被挑战或挑明了,可能引来涉贪者更大的反弹。

其次,当贪贿被揭发了,首要之计,是模糊焦点。于是,指责部长越权或违反标准作业程序的不满之声大起。如果仔细研究这些声音的来源,主要就是以法律或规矩之名,阻止无关人士来扰乱秩序。很不幸的,反贪会的行动也被归类为扰乱内部操作的举措。

再下来,就是扰乱视听。比如,官员先发制人,称谓部长滥权,自己才是受害人;或者有意将整个事件推诿为种族处置不公,希望得到同族的同情和同理心。这一招在大马的环境之下屡试不爽,政府必须要正视及澄清真伪。

把水搅浑 捞取利益

同样的,所有政党在这时候,都不愿意得罪公务员这个票仓。人民可以虚与委蛇,可以巧言令色,赢了才打算。

所以,出现了巫统青年团团长阿克马怒责张庆信,他是在向公务员示好吗?至少,他的“敢怒敢言”,在马来公务员群众中是很受落的。

以反贪为主打的国盟,也保持缄默,因为选举来了,他们了解,先顾好选票,才说别的。

接下来,州选如何模糊观点、扰乱视听?看看敦马哈迪医生的行为,就知道如何了。当他发现自己的言论不受落,甚至是执政党正暗示他昔日的滥权和朋党可能面对清算,唯有把心一横,将水搅得更浑,正面撕裂种族和谐,煽动情绪,才可以捞取利益。

本次州选,马哈迪不管为谁助阵,民心一旦厌弃他,就不大可能回转,最终他可能输掉更多。同样的,政府目前无暇处理移民局事件,不代表州选之后,不会采取行动,移民局如果不加快改革和肃贪的话,之后恐怕更多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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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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