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再论马航该不该关闭/陈金阙

上期说到依德利斯贾拉重组马航时,半途换将,2009-2015换了两个执行长。新执行长自然有新的计划;长话短说,全部以失败告终。其中最吊诡的是依德利斯贾拉的副手升正的东姑阿兹米尔在2011年8月11日辞去执行董事,而当时正是马航宣布和亚航洽谈联营,显而易见,东姑是不满国库的这项建议愤而求去。

隔了一个月后,国库派出阿末佐哈里(简称AJ)前来坐镇。这引起了一些舆论,因为AJ既非来自航空界,也不是重组专家,国库是不是认为它可以凭内部力量拯救马航?



AJ接任后,确实打算有一番作为,于是在2011年12月宣布了其长达43页的业务重组计划,但是,问题不因为长篇大论而解决,马航的亏损继续扩大。和亚航联营告吹,发行附加股筹集资金后无法转亏为盈,到了2014年的MH370失踪和MH17被击落的事故,让马航载客率大跌,终于成为压倒马航的最后一根稻草。

国库最终决定闭门重组,献议以27仙私有化马航,再注入60亿令吉来协助它重组,希望几年以后以一个全新形象而有盈利的马航和大众见面。

如果国库遵守它的承诺,新马航纯粹以商业利益出发,只飞行到有利可图的地点,同时只留住“有用”的员工,不保证员工有个铁饭碗,那么,事情或许大有可为。但是,有盈利,才有存在的价值,这么简单的答案,难道以前的执行长没看到吗?答案是:再完美的计划也只能倒在差劲的执行力(尤其是那些负责营运、成本和航线的管理层)。

国库接下来以开放的方式征聘新总执行长,成功笼络了曾经将比利时航空和爱尔兰航空起死回生的德国籍航空业老手穆勒,为马航新生带来了希望。可惜,这颗救星在大马只能成为流星。在签了三年合约,开始将马航导入正轨,转亏为盈的过程中,穆勒一年后突然宣布以个人理由辞职,留下幻想翩翩。那时流传,穆勒批评 “马航职员睡觉论、东西总买贵”以及大马空服职工总会强硬反驳穆勒“不懂大马文化”,“睡觉必有理由”,显见他的改革已经遇到人事上的阻力以及政治的干预,不能全力授权,不如不为,这是西方行动派的最佳写照。



如果一次辞职是意外,第二次辞职则凸显了马航管理层无能的内部矛盾。2017年10月,点名接手穆勒的彼得贝柳也在约满前离职,最终由由大马籍的马航首席营运员依兹汉接任,这场怀疑是“排外”的风波终于落幕。

应全面授权勿干预

这之间还有一个小插曲,那时恰逢前首相纳吉访美,纳吉宣布马航将向美国波音股市购买超过100亿美元的飞机,让国民,甚至是国库管理层傻了眼。一家要注资60亿令吉重组的公司,竟然在连当家老板也不知道情形之下让国家领导宣布100亿美元采购,而偏偏这国家领导又是当家老板(国库)的老板,如何是好?完全不晓得此事的总执行长,还有任何颜面留下来?在政治干预下,私营和公营完全混淆了!

敦马哈迪医生说马航有三条路可选,关闭、脱售或继续营业,这个三岁小孩子也懂。问题是托词没有钱再救马航了,所以可能卖掉马航,那是骗三岁小孩子了。从马航多次重组的经验中,不难发现确有(接近)成功的例子,例如依德利斯贾拉时代和穆勒时代。拯救一个多年品牌,方法多的是,问题是如何全面授权让负责人放手去做,而且不让政治和强大的职工会干预。

一句话没有钱就随手抹掉一家历史悠久的大马品牌,也不看看30年来在三任首相任期总是避重就轻的扎砸下大笔钱美其名叫拯救,实际是浪费,因为始终没有正视它的核心问题,对症下药;马航如果能言,必定厉声抗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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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新闻

马航乌兹别克航空 重启机位共享协议

(吉隆坡13日讯)大马航空(Malaysia Airlines)与乌兹别克航空(Uzbekistan Airways)联合宣布,双方将恢复机位共享(codesharing)协议,加强东南亚与中亚之间的航空交通。

根据更新后的协议,马航将为乌兹别克航空营运的塔什干(Tashkent)至吉隆坡航线,冠上“MH”的航班代号。这意味着,马航进入中亚市场,并为大马乘客提供飞往当地的直接航班。

同时,乌兹别克航空则将在马航经营的特定航线上,如吉隆坡至浮罗交怡和吉隆坡至亚庇,冠以“HY”的航班代号。

上述新航班的机票,如今可在两家公司的官方网站上购买。

机位共享是一种航空业中常见的交易,一家航空公司的航班代号,可以用在另一家航空公司所经营的航线上。

换言之,这相当于航空公司之间的“代购”机制,让没有飞行相关航线的航空公司,通过购入其他航空公司的机票,再出售予想飞往有关目的地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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