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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党依然是“坏孩子”/南洋社论

平和的农历龙年欢庆期进入年十二,过几天周六的元宵节过后,象征着一年一度的农历新年佳节到了尾声。

这段时间里时政无乱事,倒是由数家中文媒体联合访问伊斯兰党副主席,也是该党第三把交椅人物——登嘉楼州务大臣拿督斯里阿末山苏里博士的特别报道,文中明显映现伊党思维与华人社会的思想,似乎仍有巨大差距。

这些年来,大马华裔对伊斯兰党的印象,是随着他们的政治势力愈加强大后,在执政州属实施的回化政策而产生猜忌和忧虑,虽然他们总是以“无关非回教徒”的理由安抚,但事实上运作后都会直接或间接影响到非回教徒的生活习惯。

譬如那几个州的限售酒令、禁止投注中心、举行演唱会和服装指南这些非回的自由,在伊党执政的州属都受到超越底线的干涉,这些原本的包容与默契,伊党领袖反而以摧毁的手段去换取政治资本,国内外非回可都记得这些伊党手法。

顾左右而言他

因此,当拿督斯里阿末山苏里受访时说,从调查与研究里看到非回教徒对该党或存有恐惧,认为是误解和政治化的缘故造成的回应,其实是顾左右而言他。

历史已经多次证明,误解并不存在,将课题政治化倒是铁一般的事实。

阿末山苏里还举了一个并不是很高明的例子,说伊斯兰党与行动党和公正党在“人民联盟”下合作时,伊党被视为是“好孩子”,但民联瓦解之后,他们却成为“坏孩子”了,还被打造成一个让非回感到恐惧的政党,这其中肯定有误解之处,纵然他们明明知道,民联时期他们是以“好孩子”的形象通过火箭的接引,而试图融入非回世界。

非回未曾误解伊党

事实上,要说误解的话,倒是民联时期非回支持者对伊党产生了误解,以为他们已经如火箭前秘书长林吉祥形容的“改过”,才送上珍贵手中一票,最后证明,大伙儿其实是因了解而拆伙,因此非回对伊斯兰党从来就没有误解这回事,真要说的话,应该是理解。

阿末山苏里在访谈中多次提及伊党非常了解华社的担忧,也一直在美化执政州属依然是“短裤自由、猪肉自由、肉骨茶自由、啤酒自由”,并请大家去伊党州属亲身体验,但是伊党也应该理解,华社都理解此乃经过伊化政策洗礼后尚存在的最后“自由区”,是不是留来作为反击的政治筹码也说不定呢!

此番访谈,伊党派出阿末山苏里面对中文媒体是志在争取解释和解除忧虑,但是他们坚守母党宗旨,中心思想未曾动摇,访谈过后只会让非回社会更加了解,坏孩子依然是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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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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