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美兰

文丁客家村路口 垃圾堆积如山获清理

(文丁25日讯)垃圾承包公司员工只选择性清理丢置在垃圾槽里的垃圾,却无视散落在周遭的垃圾,导致客家村路口的垃圾收集站的堆积如山,日夜发出阵阵的臭味,对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造成困扰的窘境。

在经过投诉后获得回响,芙蓉市议员杨嵋婷立即向南方固体废料处理公司反映,遂得到当局高度重视,指示清理垃圾承包公司从速动员清理滞留多日的垃圾,还给居民一个良好的居住环境。

垃圾槽体积太小

由于垃圾槽的体积太小,有限的容量根本不足以收纳家居的日常垃圾,村民只能把用塑料袋包裹妥当的垃圾置放在垃圾槽外围。

在杨嵋婷从善如流处理下,终于获得解决,相关单位迅速反应及派员清理,获得当地居民赞扬。

杨嵋婷指出,类似客家村垃圾站的情况同样发生在多个住宅区,包括市镇后巷、远东花园、彩虹花园等。

“虽然垃圾承包公司已经把这些地区的垃圾清理,但是仍有改善空间,我将会继续监督,并促请相关单位的员工改进清理垃圾的处事态度,不要再出现垃圾滞留的状况,尤其是厨余垃圾易于腐烂,阵阵恶臭招惹苍蝇盘旋,造成环境恶劣。

杨嵋婷提到,她接获居民申诉,有相当部分的厨余垃圾,尤其是鱼虾的残余物,是由外围的餐饮业者丢置,才会导致当地的垃圾站不胜苛负。

“如果居民能够提供外围的餐饮业者丢置厨余垃圾的照片,市议会一旦核实身分无讹,就可以向对方发出警告信,劝告他妥当处理厨余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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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村运动9年后 文丁客家村还好吗?

捕风捉景|何凯晶(自由职业设计师)

上个月第一次去文丁客家村。距离上次沸沸扬扬的保村运动已经过去将近9年,曾作为客家村灵魂人物的江婆婆也已仙逝,被逼拆迁的房子、或被迫迁移的村民,都让这个地方第一眼看去十分落魄,唯有对面马路,被喷上标语的色漆,几句话道尽以身驱抵制资本、守护村子的顽强生命力。

入口处野草众生,一瞬间以为这里已成废墟,殊不知走没几步路,就遇见闻人声而吠叫的家犬,顿时唤醒了街坊邻居,大家纷纷探头,才进而发现一些还在此处生活的细节。如,用于村里逗鸟娱乐而依然被豢养在藤笼振翅的小鸟、晒在炎阳下的衣物、树荫下乘凉讨论时事的村民、开灶火忙乎的阿姨等,而待到夕阳西下,就可见放学回来的学生和放工回来的青年,也不全然以为只剩下老人。

文丁客家村被誉为全马最古老的华人村落之一,还保留原始村落的模样,意外地是因为这块土地由于是原矿地而属于中央政府,始终拿着临时地契,于是村民也因不知道何时会被驱赶而不对自己的屋子进行装修,才使它保留了一百多年前的建筑结构和材料:屋顶的“亚答”、柱子的木头、自家加建的痕迹。

朝南面山依河而建

村落的自然形成是有趣的,它并像如今我们有条理的规划,反而是因自己的生活文化而慢慢形成。

依河而建,无论房子还是学校、庙宇或墓碑,都朝南面山。在山河之下,它逐渐形成有自己的脉络和运作系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在村里面解决,一间学校和一个庙宇就可以同时承载教育,文化传承和社群中心的功能。

为窥探目光感抱歉

每当走进一个新地方,我总是会对以外来者身分对他们投去如同窥探的目光而感到抱歉,然而村民或许是因为这几年与州政府和发展商的交涉,早就对外来者见怪不怪,也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热情消退,反而更加乐见不同的人,不因为发展利益而因为对客家文化好奇感兴趣而前来。

之前号召保村运动的张先生,自己的老家也改为活动中心,张贴各种报道,和收集各家有趣的古董。还不知道自己的房子哪天会被拆掉,似乎也只剩下不停地去分享和讨论这件事,以口述和文字去记录历史。

而越多人感兴趣、或者越多人到访,就可以越证明这个村落有其保存下来的文化历史价值,有人聚集的地方自然就会创造价值,商业资本和历史文化也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共生。

【附录:文丁客家村的时间线】

1860-80年代:客家村落开始形成。

1985年:不允许延长地契。

1998年:州政府将土地边卖给发展商后停止向居民征收地税。

2005年:政府公告将征收土地。

2011年:发展商发出律师信,指控村民非法侵占土地。

2013年:拆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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