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

专家:或殉情前最后温存
港作家与女友裸体卧尸家中

香港红磡“升御门”发生双尸案,男女死者遗体被运离现场。
香港红磡“升御门”发生双尸案,男女死者遗体被运离现场。

hk double 2 copy
(香港26日讯) 香港红磡豪宅“升御门”发生离奇双尸案。

任职自由作家的40岁独居男子刘佩明,被发现倒卧客厅不省人事,睡房更有34岁女友李洛莹倒卧床上,屋内充满臭味。



警员到场发现男女死者均下身赤裸,并出现尸斑,已死去一日多,男死者手臂有多条刀伤,女死者没有表面伤痕,但身旁有一把水果刀,重案组已接手调查。

香港《苹果日报》报道,刘佩明曾经出书,主要撰写诗作,并于母亲开设的公司当秘书,曾有盗窃刑事案底。李洛莹据称无业,有精神病纪录。

男死者上身穿T恤,下身赤裸;女死者身穿睡裙,下身也是赤裸。警员在单位内发现小量安眠药。由于男女死者的尸体已经发胀,法医暂时难以确定男死者手臂上有几多条刀伤。

案件暂时列作尸体发现处理,警方将循感情、金钱、身体健康及精神状况方向调查。

城大犯罪学家黎定基称不排除案件涉及自杀殉情,或是一宗谋杀及自杀案,也不排除两人在离开世界之前作最后一次亲密行为。



 

 
 

 

反应

 

商余

香港 · 庐山烟雨(上)/赖国芳

【数码游牧】文|图 赖国芳

我在香港预定的短租公寓位于西营盘高街。这“高”可真是名副其实了,从正街交界口望下去,街道一头栽进港湾,另一头陡坡直上半山,有冲入云霄的感觉。

公寓的入口很小,一不留心就错过。单位在9楼,从小电梯出来,经过窄廊,几户人家。一卧房单位五脏俱全,虽然也小,但很舒适。屋主是洋人,入住条例注明有养猫,最近猫搬走了,玩具还在。

熟悉未会面的朋友

两个月前,忽然觉得是时候回香港走走了。在我的生命历程中,香港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存在。从六七十年代的邵氏电影,到八十年代的连续剧,香港仿佛都不陌生,像一位熟悉却从未会面的朋友。

第一次踏足香港是在1986年。当时是大二假期,我成功申请到新加坡-香港大学交换生计划,和7位工程系同学到港企实习3个月。我们在摄氏15度的春寒3月间抵达,生平首次遭遇热带以外的寒冷气候。我们入住的香港大学宿舍,在峰回路转的薄扶林道旁。春天的薄雾在墙上结成潮湿的水粒,一切都是新鲜的。清晨我搭巴士或小巴下山,到中环码头喊句“有落”,乘坐地铁(也是首次)或天星小轮,辗转换乘巴士到油塘的工厂。

工厂生产装饰性电风扇,有几条生产线,一个小工程部,一群蓝领工人。中午供餐,同事们围坐小桌,几对筷子眼花缭乱地夹菜,一碗饭两三下子扒光,然后提碗到边上盛汤,站着喝下完事。我不惯用筷子扒饭,都还没开始呢。生产线上有一批从“上面”“渡”过来的工友,公程部副经理经历过文革,常讲一些我听不懂的故事。我的月薪大约是港币1400块,如果不请假迟到早退,可多得几百块勤工奖。这点钱很重要呢。

我最经济的通勤路线,是公巴换天星再换公巴。如果起身迟了,就只好多花几毫子搭小巴换地铁,心疼。

几百块勤工奖很重要

3个月后入夏,天气渐热潮湿,我失去胃口,瘦了不少。实习结束后女友从大马到来和我会合,我带她“参观”宿舍。她在4个男生共住的房间门外说:为什么这样臭?我搪塞:是他们的袜子啦。幸好她没追究,要不然我就娶不到老婆了。我们在香港、台湾、澳门等地旅游。临上机回家时,口袋里只剩下银角。

第二次踏足香港是在1993年初。九十年代初我在美国威斯康辛大学攻读博士,导师是钱大康教授。其时香港科技大学初建,吸引大批原籍香港的北美学术人员回流。钱教授替我申请到一份基金,让我到科大游学3个月。

在我和太太从威州前往香港途中,她在新加坡测出“两条红线”,我们要升级当父母了!一位沈教授听闻此消息,邀请我们入住她因频繁往返加拿大而时常空置的教职员宿舍。就这样,我们在浅水湾风光明媚的科技大学,很舒适的住了几个月。这次,我领着新加坡的博士奖学金和津贴,加上科大的研究员薪资,生活过得挺滋润的。午饭不在食堂吃,走回宿舍吃太太煮的家常饭,让其他研究生羡慕不已。

这时的香港,九七大限将至。钱教授曾在美国太空研究所任职,30来岁就升了正教授,40来岁时选择回流出生地香港。他告诉我,想在这所新建大学设立健全的学术机制。我在科大也遇见许多海归的顶尖人才,博士论文也在那时打下基础。

记得一个周末的午后,我到湾仔电影院观看《笼民》,回程在湾仔到九龙的天星小轮上,在脑中厘清了博士论文中两个主要的方程论证。

促成数千万美元融资

第三度频繁踏足香港,是在千禧年后。公司创办的首几年,新加坡和香港正处于“双城记”时代。这时赤鱲角机场已启用,快铁在30分钟内可达市区。在快钱快扩充的互联网初创时期,我时常往返两地,时间抓得很紧。

有一次,我在香港走进一个放诸四海皆准的商场,一时恍惚,竟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公关安排很多媒体访问,有时在酒店大堂,最后必定选在机场快线站附近,算准时间让我赶上快铁,到达机场后冲过安检,在闸门下降前抢入机舱。公司在2008年起取得的数千万美元融资,也是在香港促成。这一系列融资帮助公司进入更高档次,让我得以接触全球拔尖的科技和商业人才。

然而,从2010年开始,我就很少到香港,一次因到深圳途经,一次在机场转机。香港慢慢变得陌生,电影看得少,雨伞运动也只隔岸观火。今年忽然想到:我的数码游牧,怎么可以忽略香港呢?于是就来了。

反应
 
 

相关新闻

亚亦君令补选
南洋地产
BESbswyBESbswyBESbswyBESbswyBESbswyBESbsw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