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岸

印裔书法家健康亮红灯 黄波罗最后一次公开挥春

(亚庇1日讯)每年农历新年前,身穿唐装在市集摆摊挥毫的印裔书法家黄波罗,经过30年的公开挥春表演后,因健康情况不允许,今年农历新年将是他最后一次在市集上表演挥春。

原名波罗嘉星甘的黄波罗接受《新海峡时报》访问时表示,“黄波罗”是他自取的中文名字,以方便人们记得他的名字。

黄波罗在过去数十年来,以其书法吸引国人和游客,并通过他的才华和活泼个性,为大家带来欢乐。

“我想透过表演挥毫让顾客感到高兴。我曾在酒店和银行表演,带给人们欢乐。这既是一项成就,也是对社会和艺术的贡献,看到回头客和他们的肯定,我感到非常欣慰。”

他说,他相信自已已有名气,一位客户曾经告诉他,其孩子第一次看他写书法时才10岁,现在已经40多岁了。

不过,这名前商人说,今年的农历新年将是他30年来,最后一次公开亮相挥春。

黄波罗对书法的执着源自于他对文化表达的热爱,但过去几年尤其艰难。

黄波罗去年在一家购物中心现场表演书法时轻微中风,此前他曾遭受过类鼻疽并发症和跌伤等健康问题。这些事件迫使他重新考虑公开表演书法的问题。

因此,黄波罗将重点转向线上销售其书法作品,在优先考虑健康和福祉下能够继续分享他的艺术并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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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灼见】阿克马似有理,不过……/周若鹏

要拆除130年历史的兴都庙,好让路给回教堂?目前拆兴都庙建回教堂皆暂缓,各方继续协商。素来激进的巫青团长拿督阿克马,指责代表兴都社群的安比嘉不可理喻,庙建在私人土地上,地主要拆要建都只算行使应有权利而已。咦?这回阿克马好像有点道理。

先说说另一件事,不久前电台DJ揶揄卡瓦第舞,我发了个TikTok视频解说大宝森节的由来;影片是华语的,却出乎意料地在兴都社群中广传,前后引来上万点赞,近千留言,都是道谢的;大家说虽听不懂,但感谢我关注,没料到华人也会在乎。

这表示什么呢?那个“玩笑”对兴都社群的情感伤害很真实,会如此深切是因为伤害是经年累月存积的。大马旅法印裔作家Preeta Samarasan曾写长文《种族之梯》解释大马印裔如何弱势。

少数族群草木皆兵

华人在大马不是最少数的,尚且不时感到权益受威胁,我们可想象更为少数的印裔如何草木皆兵。有人触碰他们的界限,他们当然敏感地反弹。

若要说理,庙址的土地原为隆市政厅所有,是依程序建在政府土地上的;市政厅把地段出售私人公司,兴都庙代表律师苏仁登声称委员会当时毫不知情,交易两年后才知晓。我卖店屋都要知会租户啦!何以发生沟通断层不得而知。

但就算兴都庙知情又如何呢?回教堂的名字定了(那么巧是首相的口号“昌明回教堂”),动土嘉宾定了(恰好又是首相),有意拆庙的消息传出来了,兴都庙方面除了对政府和大众呼吁保留百年古迹,还能有什么筹码?

地主和兴都庙之间的协商已断断续续地进行10年,甚至愿意负担迁址的费用;虽未有方案,可见诚意。地主声称这不是拆庙,市政厅也承诺不会拆庙,都知道事件的敏感性。然而大家只是小心挑字眼罢了,不是“拆”,是“迁”,但在迁移的过程中,岂能不拆旧址?

这不是逼迁,至少还没演变成那个样子。到了哪个节骨眼,是不是要劳烦首相还是哪个政治领袖,以英雄之姿出手“协调”、“拯救”?阿克马、地主都有理,然倘若有理无情,这件事将会在印裔伤疤累累的心头上再添一刀,他们会以最简单的诠释铭记此事:拆兴都庙,建回教堂。

无论怎么包装,结局都会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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