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四十秋纪念物,回忆多/鲁肃伯

文/图|鲁肃伯

要不是移居新加坡同学秀莉向我发来寻找旧同学通讯地址的求助短讯,我也不会到书房翻箱倒柜,找到18年前,即2006年由同学会出版的《物换星移四十秋,宽中66年第十届毕业同学纪念特刊》。

重现眼前的特刊,映入眼帘的旧照,勾起无限的回忆。想当年(1960),在各人修完小学课程,通过入学考试,顺利从不同的乡镇,踏进宽中校园,开启中学之路,我们有缘相聚,相处在同一屋檐下,一起生活,一道学习。

导师教导我们做人的道理,让大家受益不浅,迄今我们尚念念不忘他们在世的音容,老叔黄继翔的华文课,典故多,令人陶醉,写得一手好字的姚服森口若悬河的历史讲解让同学拍手叫绝,还有,还有,其他老师,诱导向善向上的故事,不胜枚举。

但愿余年常相忆

校园的多姿多采的生活,通过黑白图照,留下许多美丽的记忆。

终于来到6年中学生涯的结束,骊歌响起,各奔前程。

其后,不同遭遇,各有各的故事。

一瞬间,阔别四十载,你我已晋身阿公阿嬷,仔细端详特刊内,各个同学上载的全家福照,幸福满满。

然岁月不留人,有人牛山濯濯,有人满头白发,足老怀告慰的是有儿有女相伴左右,夫复何求?

相隔特刊问世,十八年后的今日,再回头望,已有不少同学掉队,走上黄泉路,魂归天堂。

心中有无限的感慨,人生苦短,夕阳西下,但愿在余年常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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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乡下老厝摇摇欲坠/鲁肃伯

文|图:鲁肃伯

岁末冬至,我回乡探亲,在众侄儿陪伴下,冷风中,再次重返渡过童年生涯,浮洋镇西郊唐的老家。甫下车,遥见那棵由养母亲手栽种已年过百年的荔枝树,迄立不倒,扎根原地,枝叶茂盛,就不知有否开花结果?

养母临终前,还念念不忘,那曾结果累累的荔枝树。

越过门楼,踏进巷口,映入眼帘尽是狼藉满地,堆集如山的回收塑瓶铝罐等杂物 。

看着眼前百年的老房,土墙经风吹雨打已开始掉落,屋梁倾斜,摇摇欲坠,岌岌可危。只见门户紧闭 ,还扣上门锁,已很久没人居住。

犹记当年和平解放后,我随养母过番与身在异地的养父团聚,乡里无亲无戚,屋子就交托邻居宗亲代管。从此以后,就未曾回归故里。

回乡寻根认祖

直到1994年,我与同胞兄长取得连系,始有回乡寻根认祖之行。

这又得从头说起,我诞生西边乡里,只因出世时,家里耕牛无病身亡,封建思想的双亲,认为我命硬,克死牛只,另一原因是单靠务农耕种,无法养活一家八口,被逼在我未满月时,含泪外送他乡。

在我之前,三哥,五兄,也因家徒四壁,粮食不足,先后过继表哥及姑母为子,继承香火。我们兄弟六人,只有老大、老二、老四留在父母身边。其他3人,改姓换名,三人四姓,却是手足情深同胞兄弟。

其后,我多次返潮回乡,我除了到出生地西边家族探亲,祭祖,同时也到养父养母老厝,拜拜,生与养恩情一样大,饮水思源,为人之道!

这趟回返西边探亲,想顺道走访浮洋西郊亲人脚,但多已外迁,不知去向。

我留下的老厝,没人打理,满目疮夷,一片荒凉,想具三牲香烛财宝,叩首拜祭祖先,已不可为,只能凭空祈祷。

侄儿们说,倘若我有意回归祖国,可领回土地拥有权,出资修茸,安享晚年,我笑而不语。

然而长此下去,残旧的家乡老厝 ,不加修整,坍塌成废墟,是意料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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