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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遇的天空之镜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说起“天空之镜”大多人们会想到,在那遥远的玻利维亚境内的乌尤尼盐沼,他的美更被人们推崇为世上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让许多人无不心生向往。于是世界各地许多如同天空之镜的景观,也开始一一映入人们的眼帘。

在冠病疫情爆发前,社群网站上就经常能看到人们在马来西亚瓜拉雪兰莪沙沙兰的天空之镜留下的美丽身影,心想那天也可以前去一探究竟。虽然这个愿望后来因为病毒肆虐而无法实现,但却也让我能遇见狮城的美,发现到“狮城版”的天空之镜。

和马来西亚沙沙兰的天空之镜一样,狮城版的天空之镜也只会出现在短暂的退潮时刻。每当海水退去,留在沙滩凹面浅滩上的海水面镜子般平滑,便能倒影出天空色彩和行走在浅滩上的人们。

若是在日出或日落,又适逢退潮的黄金时刻,那梦幻般的景色更是足以让人屏息,丝毫不逊色于其他国家的天空之镜。

眼观手不动

那天清晨5点半,天还没亮就来到了樟宜海滨公园(Changi Beach Park),趁退潮时刻在拿起了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行走在浅滩上,以观察这区潮间带特有的海洋生物。海胆、各式各样的海参、海星、螃蟹等都在退潮时刻一一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不过观察潮间带生物时,切忌只能眼看手不动,以避免给予海洋生物压力而造成生态环境的破坏。

由于樟宜海滨公园是公共区域,不像是乌敏岛的仄爪哇湿地的潮间带有围栏包围保护,公众只能在潮间带由导览员带领下才能进行观察活动。因此每逢退潮时刻,公园总会吸引不少游人来到这里嬉戏游玩、捡拾贝类及海洋生物。

为了更好地保护海洋生物,新加坡国家公园局也设立了告示牌,提醒公众要如何保护潮间带生态,并同时加派人手到场教育宣导。

大自然洗涤

在繁忙的城市里,能拥有这一片风景是幸福的,心境常常需要被大自然洗涤,回到最初。前来观察潮间带前,并没预期会看见犹如天空之镜般的梦幻景致。

当天空逐渐破晓,海水已完全退却,浅滩平静的水面上倒影着日出和人们的剪影,此刻的世界就像是一幅画,画里的身影仿佛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比起众所皆知的风景,我更陶醉于这种不期而遇的惊喜。当我们都能学着去欢迎一切未知和喜怒哀乐的到来,无论顺境或逆境,其实也都只是心境。

失衡世界平衡自己

2021年转眼又来到9月份,再过数月,我们又将迎接2022年。

狮城的疫情也一直在反反复复,在走着与病毒共存的防疫策略,已完成两剂疫苗接种后的我们,接下来还得面对每周一次居家自我检测的日常。最先接种疫苗的老人家们,也要开始接种第三剂追加疫苗。

面对失衡的世界,无需把自己也丢失了,无法预见的未来,我们只能学会努力地活在当下,找回属于自己的平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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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6年回乡扫墓 老店吃榴梿配经济面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不得不感叹那些过往,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很久很久以前。还记得住的排屋门廊边,有个没有人可以陪他玩耍的小男孩,喜欢抬起头望着故乡的云发呆。想象着云幻化而成的各种动物,和他们说话。眨眼间,那个小男孩已成为了大叔,来到了新加坡讨生活。就在父亲留下的老家排屋出售以后,故乡也变成了异乡……

自从家人都已搬迁到新加坡居住和生活后,一年一度的回乡扫墓便成了来新加坡工作以后,每年的例行活动。一家人借由扫墓回到故乡走走看看、吃吃喝喝,让扫墓也成了我们家的年度家族旅行。直到后来去了台湾工作,加上冠病疫情肆虐各国封锁期间,缺席了将近6年。

终于今年随着疫情的缓解,而我又回到了新加坡工作,年度清明扫墓兼家族旅行才又再度启程。

清晨的故乡

为了避开解封后新加坡每逢周末假日涌入的新山的车潮,清晨4点半,姐夫便载着我、姐姐和高龄88岁的母亲出发回故乡扫墓。周末清晨进入新山的车辆还不多,我们很快就通关行驶在回乡的高速公路上。

约莫早上7时半,我们便抵达了故乡——峇株巴辖(Batu Pahat)。放置骨灰的佛堂早上9点才开门,所以我们回到故乡的第一站,就是先祭一祭我们的五脏庙,于是想品尝怀念故乡早餐的我们,来到了峇株巴辖的老街区,在老巴刹附近觅食。

随着天空的鱼肚白逐渐穿透云层,早上在巴刹工作的人们推着水果和蔬菜忙碌进货、路边卖炒萝卜糕、猪肠粉的摊贩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个充满生命力的故乡早晨,让我手机的拍照键按个不停。虽然老巴刹建筑本身早已改建,不再是那个我印象中地上湿漉漉有些脏乱的老巴刹,但其周围的老店屋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显露着岁月与过往的美丽痕迹。

经济面配榴梿

我们很快就找了一家在老店屋里的茶餐室,点了传统的咖啡、烤面包、炸春卷和炒得黑黑的经济面大快朵颐。同样是炒得黑黑的经济面,故乡的的味道就是特别入味,淋上咖喱汁和特制姜鱼仔辣椒,也让面条吃起来多了一种不同的美妙滋味。

茶餐室对面是个水果批发商店,姐夫看到了榴梿忍受不了诱惑买了两个,就这样,我们吃了一个搭配着榴梿的故乡早餐。

抚慰的拥抱

从最高的地方数下来第三排就是大姐,我一边向母亲指着大姐的骨灰排位一边说道。大我很多岁的大姐,在我小六时于她任职的金铺遭歹徒洗劫并枪杀。

由于排位太高,妈妈抬起头猛找还是看不到,于是我用手机拍下照片后,放大给母亲看,并问母亲是否还记得大姐?原本说已经不太记得大姐的母亲,记忆好像又慢慢捡拾了回来,正当她嘴角紧闭,眼角开始泛起泪光,我知道埋藏在她心底的伤痛正被勾起。

当年母亲在大姐灵堂前,哭得肝肠寸断的画面已烙印在我脑海里,我知道那会是母亲这辈子无法释怀的伤痛。我赶紧抱着母亲,并拍拍着母亲的肩膀,想借由拥抱给母亲一些力量,同时自己也强忍着泪水。离开时,我们的眼泪都没流下。

我相信着,人们都只是经过此生的过客,死后会继续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如同留在心底深处对故乡的情怀,我想也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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