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乃迪沙依达曼工业区 工厂13年没电话网络

黄勃扬(左二)与纳基尔(左)及马电讯柔州团队一起商议解决方案。
(士乃21日讯)士乃迪沙依达曼工业区设厂的业者,经营工厂13年以来,一直面对都申请不到马电讯所提供的定点电话和光纤网络服务。
民主行动党士乃州议员黄勃扬发表文告指出,由于没有固定电话和光纤网络服务,该区业者必须使用较为不稳定的移动式通讯服务,对他们的业务带来不便和影响业务发展。
“因此,我和马电讯反映上述问题,并获得马电讯柔州主任纳基尔关注,亲自与团队到访该工厂,商议解决方案。”
黄勃扬表示,如果有面对同样问题的士乃迪沙依达曼工业区业者,请尽快与其办公室联系,电话是016-7763627,他们将协助一起提呈申请。
士乃·文学/卡奇
文| 卡奇
近乡情怯。
因为恐惧情怯,便把返乡的日期一再推延,推延的结果是两年的阔别。两年的时光,虽然未把沧海变桑田,未给黑发染霜,但足以把许多印象埋藏,把许多往事遗忘。
乡,是士乃河。
毕业后,我去了士古来,在那里执教鞭了半年,后来回到士乃,至今已有28年,经历了从漂泊流浪到落地生根,体验了戏剧人生。
这期间去过许多地方,新加坡、淡杯霸级市场、拉庆总车站及菜市场、古来总车站和菜市场、皇后车站、古来蚬壳油站、士古来蚬壳油站、依斯干达特区邮局和市议会平、新山大邮局和市议会……我看到了世界的一部分,仍兴致勃勃地等待看另一部分。
现在我知道,当年的我多么幼稚。对生活中的悲剧,世间有几人坦然地迎接?

文学的小船,何去何从?只要有一个方向,并启航,它就有一个引流了。(取自Pixabay)
文学慢船回到故乡
作为一个业余写作者,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写作时间是零碎的,文学追求是断续的,但毕竟一直在坚持,至今发表了上百篇文章,有小说、散文、诗歌创作、小品、随笔……在十几年的光阴里,我驾着一 艘文学慢船,在海洋、河流、湖泊里漂流,终于回到了故乡的港口。
万里行舟,并不张扬,也不恣意,只是左右划桨,尽了心力。曾经孤独,曾经痛苦,曾经流浪,曾经创造。当他人一遍遍地重演衣锦还乡的故事,载书回乡,应算是一种特别吧。
当时我在新加坡既没有工作,又不懂英文,自信心处于幽暗的低谷,便把文学当作逃离精神低谷时所攀援的青藤。在这场不乏艰难的文学旅行中,很多人曾支持、帮助过我,指导过我写作。
某个星期六傍晚,我回到了曾生活过18年的老家士乃。某个周会,在母校讲演,面对上千名学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声音开始哽咽……在和老同学聚会时,几次潸然泪下……多年来恐惧这一场感情洪水的倾泻,最终只能放任自己。
也许正因为还没有学会掩饰,我依然是老同学眼中三十几年前的我。他们说:“你就像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是我在故乡之行中听到的“最高评价”,这句话超过了所有赞美。我并没有真正离开过,总从黄土地里寻找意志和力量的源泉,并始终保持士乃人的坚强、乐观、直率和真诚。还有文学,让我留住了本色。
我的生活并没有产生改变。从事医学美容与医疗保健业,利用业余时间写作。也许我的笔还有许多可能性,但把文字的“可能”变成作品的“现实”,路途依然漫长。于是我不断自问,这艘文学之船,当再次起航时,下一站会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