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金融市场人类与AI博弈/陈万诚

如果将市场比作人类与机器的博弈,那么机器早在很久以前就取得了胜利。

尽管有些人对于票证盖章以及股票经纪人的时代怀有怀旧之情,但事实是,电脑已经在交易领域占据主导地位超过10年了。

然而,市场上仍存在着许多机会,特别是在新兴领域,如加密货币和区块链技术。随着这些领域的发展壮大,机器也会面临新的挑战。

只要有技术可实现盈利,那些拥有全球顶尖电脑科学毕业生资源的快速赚钱机构将会参与其中。同样,为算法交易员和高频交易员提供服务以及交易所的经纪人也将获得可观的收益。

建立高效技术基设

然而,随着市场的扩大和深化,这些机构也需要不断地创新和进化,才能保持竞争力。他们必须不断地投资于研究和开发新的交易策略,并建立高效的技术基础设施,以应对市场的快速变化。

监管机构位于这一过程的较后一步,他们面临着艰巨的任务,必须保持对局势的掌控,并且只有通过合作才有可能跨越国界保持对交易的控制。

因此,监管机构需要不断地学习和适应市场的变化,才能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他们必须与市场参与者保持紧密的沟通和合作,了解新兴技术的发展趋势,并确保市场的公平和透明。

生成式人工智能(Generative AI)正在快速发展,最明显的例子是去年底发布的ChatGPT,它将很快应用于金融市场和衍生品交易中。它将在买方领域用于训练量化交易模型,在卖方领域用于创建衍生产品,同时还将被交易所和其他监测机构用于监控市场。

人工智能应对风险

这意味着,交易员和其他市场参与者需要不断地学习和适应新的技术,才能更好地应对市场风险。他们需要培养自己的技术能力,并利用人工智能工具来优化交易策略和风险管理。

将人工智能提升为重要优先事项,使其与欺诈、加密货币、行为准则等问题处于同等地位,这是大马交易所应该要关注的重点。

同时,大马交易所还应该积极探索新的业务领域,包括区块链技术和新兴市场的机会,以保持竞争力并实现可持续发展。他们可以与学术界和科技公司合作,共同推动技术创新,并为市场参与者提供更多的发展机会。

在市场中,人类与机器的博弈将继续演进。人类需要保持敏锐的洞察力和创造力,以发现新的交易机会和市场趋势。同时,他们也需要与机器合作,利用机器的计算能力和智能分析,来提高交易效率和决策准确性。

只有通过持续的学习和创新,人类才能在这场博弈中保持竞争优势,并实现可持续的市场成功。

 

 
 

 

反应

 

言论

澳洲选战围绕最低工资/陈万诚

澳洲联邦大选即将在5月3日举行,围绕最低工资调涨与同工同酬立法的争议,已悄然取代传统经济议题,成为本次大选最具穿透力的社会主轴。这不仅是一场关于收入分配的政策拉锯,更是一场制度架构、经济路径与社会心理的三重碰撞。

最低工资争议之所以能升温为选战核心,并非单一经济议题,而是关乎国家发展战略走向的系统性辩论。

工党重塑“分配正义”

现任工党政府数日前向公平工作委员会提交的立场文件中,明确主张给予按奖项制雇佣的工人“实质高于通货膨胀”的薪资调整。

工党虽未列明涨幅,但强调“此举既公平,也具经济责任”。这一说法的政治底色浓厚,其意图并非仅在于补偿通胀侵蚀,更在于重塑“分配正义”的政策叙事,试图在中产阶级焦虑蔓延的背景下,强化工党的民意基础。

这场争议真正的结构性背景在于:“最低工资”这一技术性调节机制,正在快速转化为具高度政治动员力的制度工具。

传统上由技术官僚主导的年审机制,如今已成为政党政策立场的外溢平台。执政党将其纳入竞选策略,在野联盟党则小心翼翼回应,避免在通胀与劳工之间站错队。

这使得本应理性、审慎的政策机制,在选战节奏中呈现出非对称化与高度情绪化的趋势。

工资涨太快推高通胀

虽然如此,这也引发了经济学家与央行的担忧。澳洲央行总裁布洛克日前警告,若当前的工资增长趋势与生产率脱节,将使物价体系发生系统性扭曲,并对货币政策形成掣肘。

布洛克强调:“若生产率无法提升,工资增长不具可持续性,将带来通胀压力,央行将被迫继续维持高利率。”

事实上,根据储备银行估算,过去6年劳动生产率年均仅增长0.2%,远低于工资增长所需的支撑线3.5%。当前的薪资政策,实则已进入对货币政策中立性构成挑战的边缘状态。

这一趋势也引发了更深层次的制度性思考:澳洲财政政策的分配目标与货币政策的稳定目标之间,是否仍能保持协同?

目前来看,工党政府试图透过调薪、加税改革、能源补贴等一系列直接干预手段,为低收入群体提供即时缓冲。但这种政策路径,若未同步进行结构性改革(例如投资于技能升级、产业技术转型),将难以产生长期生产率提升,反而导致“治标不治本”的政策赤字。

当前最低工资争议背后,也隐藏着新型社会政治联盟的重组。以往支持工党的多为城市中产、工会组织与公共部门劳工;而如今,在生活成本压力下,部分传统中产与小企业主已转向质疑政府调薪是否会带来成本外溢。

少数族群不满成本高

这种“新中间阶级焦虑”,正促使选民结构出现错位。联盟党虽未强力进攻最低工资议题,但在私下与企业界互动中,正积极铺设“调整现行劳资框架”的潜在路径。

这也解释了为何来自少数族裔社群的商家,特别是亚裔经营者,频频在本地媒体上发声。无论是悉尼的华人面包店主,还是墨尔本郊区的小餐馆业者,普遍反映雇佣负担已超出承受能力。

若最低工资继续上涨而缺乏差异化应对机制(如中小企业税务减免或雇佣激励补贴),或将导致区域性失业上升与族群性经济挤压,形成新的社会分裂点。

澳洲所揭示的,是当“分配正义”成为选战武器时,若未能嵌入生产性政策逻辑,最终陷入“政治讨好—经济透支”的恶性循环。

澳洲2025年大选,不仅将决定一位总理的去留,也极可能成为国家经济制度调整的分水岭。最低工资政策表面看似关乎低薪工人,实则触及国家资源配置、治理逻辑与制度方向的底层结构。

这是一场关于“谁应分享增长红利、何种机制决定分配比例”的根本性斗争,而选票背后所映射的,是一个社会如何在经济现实与政治承诺之间,寻找新的平衡点。

反应
 
 

相关新闻

亚亦君令补选
南洋地产
BESbswyBESbswyBESbswyBESbswyBESbswyBESbsw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