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

香港如何度过零售寒冬?/浑水

政府统计处发表最新零售业销售额数字,9月的零售业销售总额初步估计为299亿港元(158.47亿令吉),较去年同月下跌18.3%。

只要有经验常识,大概都公认现在零售、消费和旅游跌入谷底,这几日刚好是业绩高峰期,上市公司的报告可窥探其惨况一二。



处于风眼核心的美心,由于不是上市公司,我们不能从公开资料了解美心具体的营运情况,但是母公司牛奶公司已经明言,第三季业绩将会受到严重影响。

翠华公布截至9月30日的中期业绩由盈转亏,录得亏损4450.2万港元(2358.61万令吉)。

六福集团截至9月30日的半年业绩,期内收入63亿港元(33.39亿令吉),按年减少19.8%,净赚4.96亿港元(2.63亿令吉),按年减少25.4%。

富临集团截至9月底上半年度录得6376.2万港元(3379.39万令吉)净亏,去年同期则赚1269.3万港元(672.73万令吉)。

引用这些数字只是为了让大家感受一下冰河时期有多冷。



减少高端消费

正当上面这些公司都是双位数百分比或以上大跌时,优品360中期盈利只跌6%,令人啧啧称奇。

虽然被“装修”的情况严重,但以股论股,还是可以从商业角度解释只跌6%这个神奇数字。

有别于珠宝钟表这些高端消费品,优品360有一定数量的民生铺,相对地他们不怎么依赖旅游业,有若干本地居民支持撑起业绩。

上面提到的上市公司多数都是老牌,已经过了业务爆炸式增长的时期,优品360还未过这阶段,约1年前上市集了大量资金,本来就是预备公司第二期发展和增长,只是遇上这6个月社会运动,才偏离了原定的增长轨迹。

社会气氛低迷,大家不愿意高端消费,甚至不愿意在外逗留太长时间,所以高端消费和餐饮会受严重影响,但是买零食花不了多少时间,消费者的既定消费模式没有太大转变。

这几个行业无疑进入了谷底,怎么翻身就要看负责人或代言人的取态和态度。翠华被“装修”后,他们是选择低调处理。有人选择低调,也有人选择澄清。

政治立场有影响

优品360的林子峰接受访问曾扬言,如果做了对不起香港人的事,会把自己的股份捐出,甚至乎支持全面独立调查委员会。

这些处理和做法都是预期之内,也很合理,唯独是美心的伍淑清却奇怪地执迷不悟,继续口无遮拦高调地说自己放弃年青人,真是匪夷所思到极点。

这些人的阶级性格大致上都可以解释得到,凡事白手兴家和过江龙,做人做事都比较落地,因为适者才能生存嘛。

伍淑清不是白手兴家,她是含着金锁匙,得天独厚,自以为阶级超然。

本质上,她跟林郑月娥是同一类人,只是伍淑清的自负来自她的出身,林郑的执着是来自她自以为是读书精英。

话说回来,今日是年青人被伍淑清放弃差不多1个月的日子,太阳依然在东方升起,她没有资格放弃年轻人,是年轻人和消费者放弃了她。

来源:《苹果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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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意见不代表本报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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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庐山烟雨之海产街(下)/赖国芳

【数码游牧】文|图 赖国芳

在1986年潮湿的夏季里,我曾踱过西营盘那段长长的海产街。如今店还在,有间挂上了清盘告示。原来走过干诺道西的行人高架,可以到达滨海的孙中山公园。我数次沿着海岸漫步和慢跑,4公里的距离,经港澳码头、离岛码头、天星码头、可达湾仔码头。我搭上天星小轮,重温湾仔到九龙的航程。钟楼还屹立在巴士转换站旁。我走进香港文化中心。1993年我们在这里看过林青霞的电影《东邪西毒》呢!

我约了当年的港大交换生伙伴 Wilson见面。他娶了当年住在薄扶林道靓女宿舍的女友,育有二儿,刚从环保署退休。我们在西营盘吃过传统肠粉早餐,经香港大学校长寓所,从龙虎山小径登上太平山顶。他在一个小径交叉处停留,这里曾有一位卖糖小贩,是他成长的记忆,这两年却不见老伯了。我们沿着薄扶林水塘路下山,到达当年我住宿的伯大尼修院。那石砖下坡路,曾在清冷的晨雾中,被我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如今这里是香港演艺学院新校舍,当天有婚礼,进不去。第二天我自己回来,尝试找寻当时房门外,女友站立的梯级。建筑已翻新,梯宽减半。我发照片给太太,她连“为什么这么臭”都忘了。

沿途记忆模糊

我搭地铁到彩虹站,转乘巴士到科技大学。翻山越岭到浅水湾,沿途记忆模糊,只依稀记得壁屋监狱。学生多了,主建筑没多大改变,边上的提款机还在,食堂改用刷卡,电脑系实验室找不着了。我沿下坡路走到教职员宿舍,把照片发给太太。她没印象,却记得曾搭公车到彩虹街市买菜。钱教授恰巧不在香港,到美国看女儿抱孙去了。这30年来我跟Si Fu只见过几次面,偶尔在媒体上看到报道。他历任科大、港大副校长,退休前任香港浸信大学校长。在任期间,浸大发生“普通话豁免试抗争事件”,多间大学民主墙一度出现侮辱钱大康标语。美国海归设立防止大陆渗透机制的钱教授,怎么被学生当成斗争对象呢?世事难料。我在讯息交流中,当然没提到这事。

许多景色消失了

他却主动说:当年我告诉你人工智慧是死胡同,错了。哎,真是“一日为师”呀。

我在那一周,一直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中徘徊。许多景色消失了,变样了,新的建筑拔地而起。

最困扰我的是:为什么我们忘掉了许多?如果一件事从记忆中消失,是不是等于从未发生过,一切都徒然了呢?而今,“当下”如潮水般源源滚来。我接触不少“新”事,如铜锣湾天桥下打小人、湾仔独立书店、九龙诚品、深水埠印尼外劳和贫困老人、堂皇的香港故宫博物院。我逐渐适应上下高街的斜坡,天天在不同的餐厅里跟陌生人搭台吃饭,走过公寓窄廊闻到菜香,偶尔听见依稀可辨的琴声。

回程时,在机场刷脸过关,时间很充裕。当年因何太匆忙?必要吗?所做的事真那么重要?然后,我就想起了苏轼晚年的诗:

庐山烟雨浙江潮

未至千般恨不消

到得还来别无事

庐山烟雨浙江潮

我们走过的路,不管是否已经遗忘,终究造就了今日的我们。

这一趟,有些事想做而没做,比如到油塘寻找工厂旧址、深圳一日游、澳门一日游……,这些都留待下次吧。

钱教授是肯定要再约见的。沈教授回到加拿大安度晚年了吗?有机会定要拜访,谢谢她当年的收留。还有威斯康辛州呀。那湖泊、玉米田、冬天的雪,还有春天盛开的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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